对于我们来说,眼睁睁地看着这诡异的事情发生,而对于张景灵却是一个突然袭击,他有那么一秒是完全愣住了,这让我心里找到了一丝平衡感,看来嘴上功夫厉害的,手上功夫肯定都一般,这叫术业有专攻。
胖子说笑归说笑,但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地提着了铁锹拍了过去,顿时嘴里喊道:“趴下。”
但是张景灵根本没有爬,我亲眼看到他一伸手抓住了铁锹的把子,另一只手已经紧握成拳,如同一颗炮弹似的打在了那张脸上,我明显看到那脸被打的变形,加上它原本就非常的狰狞,现在显得更加诡异,甚至感觉自己的脸都生疼了一下。
胖子更是目瞪口呆,缓过神来才说:“我操,你可以啊,居然能接住胖爷的全力一击。”
张景灵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笑呵呵的,同时又去研究那张怪脸。怪脸的抗击打能力还是很强的,被打了一拳,居然还活着,就继续朝着几张景灵扑去,而让我们看到的是,它一次次地被打趴下,到了最后便开始苟延残喘,虽然不断地露出各种狰狞的表情,但再也爬不起来了。
怪脸已经彻底脱离了曹二的身体,那是一个类似五十公分高的怪物,猛一看会让人觉得那是一个侏儒,它浑身是干涸的血迹,有着短小的双腿,但胳膊却非常的长,几乎和它的身体差不多。
张景灵对着胖子勾了勾手,胖子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指着铁锹,胖子才递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张景灵直接痛下杀手,把那怪物拍成了肉泥。
我们都心有余悸地看着那怪物的尸体,同时也看着张景灵,想不到这家伙是个狠角色,我估计也只有霍羽能够和他不相上下,而且从刚才突发事件来看,这家伙即便愣了一下,但从后来的反应速度来看,甚至超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我们把尸体挖了坑埋掉,把盗洞做了一个简单的遮盖,防止有人进入的同时还要预防下雨,要是山水倒灌进墓中,虽说什么机关陷阱都成了摆设,但里边也就再也不能再去了。
显然,我们做的没错。在吃中午饭的时候天公脸色阴沉,就开始下起了漂泊大雨,这场雨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恍惚之间好像还在云南或者是死亡谷中,唯独不同的是雨中夹杂着拇指大的冰雹。
我们坐在家里看着雨幕,胖子和苍狼还有一个女人斗地主,其他人无所事事在一旁观看,原本是打算下午进墓的,现在只能等着雨停了再说,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我和张景灵坐在窗台边抽烟,我问他:“你看出那东西是什么了吗?”
张景灵说:“之前话说的太满了,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怪物类似一种寄生体,通过某种方式寄生在人的身体之上,然后杀死宿主,利用宿主的血肉开始逐渐成型,如果要成年,估计至少也需要八个月的时间。”
我说:“有什么好的防御措施吗?”
张景灵说:“我想不出。显然不可能是通过空气传播寄生,应该是接触到人的皮肤后钻入身体之中,但这也要分为主动性和被动性。要是被动性还好说,要是主动性会很麻烦。”
霍羽走过来,用手拨了一下头发说:“我觉得这不该是最该担心的。师弟,你说还有一个人被棺椁里边白骨开出的花拉了进去,是吗?”
我点了点头,但有些迟疑地说:“只要我们不去打开那个盒子,不靠近那五口疑棺就没事。”
“不是这样的。”霍羽说:“这是防盗措施,换位想一下,如果你是墓主人或者是古墓的设计者,会把机关设计的那么简单吗?”
我嘴硬道:“这是在利用盗墓贼的贪心,这种手段也是很常见的。”其实这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战国墓和清朝墓号称最难盗的两种墓,前者里边出神器,但里边有一些防盗措施非常的怪异,后者虽然看似距离现代最近,但清朝已经将很多高深的防盗技术掌握,所以这是盗墓贼一般不愿意碰的,毕竟里边的冥器价格也一般,属于非常鸡肋的斗。两者相比而言,我个人觉得清朝墓危险系数更高一些。
霍羽冷笑道:“师弟,嘴硬不能代表事实。战国墓中一向以各种诡异之术见长,他们更多是用术,而非机关。常说的机关术,其实是分机关和秘术两个概念。不论是哪个,只要碰到其中一个正处于巅峰时期的墓,那就非常的棘手。”
我有些郁闷,怎么这一次变得一个比一个聪明?仔细一想,其实并非是他们变得聪明,而是战国墓的危险性太大,让他们不得不小心,所以每个人都好像长着七窍玲珑心一样,精的跟猴一样。
琦夜拍了拍我,示意我跟着上个厕所,我愣了一下,这种事情她应该找别的女人才对。不过,我还是站起来跟着她走了出去。
走到了雨幕之中,我们进了一个农具的房子。我立马开口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琦夜点了点头,说:“这次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