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是朝里边反锁的,我看到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头,拽了两下愣是没有扯开,而我听到外面有人下墙落地的声音,我心里暗骂:不会吧,他们两个人都能上去,就小爷自己没用?
不过,我还是太高看左耳了,要是他也有那样的身手,也就不会在柳家庄园被我突袭一拳成功,此刻他就一脸无语地站在我的身后,显然也是无可奈何。
“小哥,胖哥不在啊!刚才他真的就在外面吗?”隔着门琦夜问我。
我立马傻了眼,因为在我进入院子的时候,那是胖子亲自把我抬上墙的,我敢保证刚才那不是鬼,即便鬼像传说中那样会变成胖子的模样,但一定无法模仿胖子的性格。
回了回神,我忙说道:“琦夜,你四处找找,看看那家伙是不是躲在哪里抽烟去了?”其实我肯定是想多了,要真是这样,我刚才喊救命的时候,他就算是无法进入,但肯定也会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候,左耳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走这里。”
我转身去看,就见左耳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个竹梯子,此刻也顾不得跟他怄气,就将梯子搭在墙上,我们两个先后都翻了过去。
出了院子之后,我先是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确实没有胖子的身影,我心里暗骂:这死胖子到底钻哪里去了?不会是被女鬼勾引了吧?
“小哥,他带手机了吗?”琦夜问我。
我恍然大悟地掏出了自己手里的手机,找到胖子的名字给他拨了过去。手机里边响着“嘟嘟”的声音,但却没有人接,同时一阵很有爱的铃声从远处传入了我们三个人的耳朵中。
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就是胖子独特的手机铃声,我曾经还嘲笑他一个爷们怎么用一些小女生喜欢的铃声,胖子说我智商还马马虎虎,但情商却低的离谱,这种手机铃声是小女生们最喜欢的,他每时每刻都在为全垒打做准备。
胖子活得非常的现实,他更加能适应这个社会,而我大概是因为性格原因,加上做古董生意又学了风水,所以有些自命清高,这也许也是我为什么会一根筋地那么执着于琦夜。
闲言少叙,在我们听到铃声却没有人接电话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就朝着铃声的方向摸了过去,大晚上这个铃声显得非常的诡异,在手机里传出了系统声音之后,我挂了再度拨了过去。
随着铃声越来越真切,表示着我们距离胖子越来越近。最终,我们出现在一个有着三层小楼的院子外面,而手机应该就是在院子里边。
我抬头一看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这三层楼看外观至少有百年的历史,在门楼上悬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大字:“古村祠堂。”
祠堂是汉人祭祖先或者先贤的地方,除了崇宗祭祖之外,还有各房的子孙平时办理婚、丧、寿、喜等事。在中国封建社会时期,家族观念非常的深刻,往往一个村落和生活着一个姓氏的家族,通常都会建立家庙祭祀祖先。
其中最为有名是大多都是在安徽省内,比如罗东舒祠、大邦伯祠、胡氏宗祠、永嘉郡祠、八方祠堂、孝思祠和客家祠堂等等。
祖宗祭典代表着华夏民族信仰的优秀文化形式,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和历史价值,同时也不得不说这种地方最为骇人,晚上三五个小伙子都不敢轻易进入,可这个死胖子进去干什么?难道还真的碰到女鬼了?
祠堂大门紧闭,外面是一把黑漆漆的虎头铜锁,这也算是一个老物件,能卖个几百块钱。不过现在不是看古董的时候,我估量了一下墙,就盘算着怎么上去。
琦夜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问:“小哥,你不是会开锁吗?怎么还打算翻墙头啊?”
我愣了一下,瞬间就有些哭笑不得起来,确实开古代一些各异的锁是我们卸岭派必修的功课,我他娘的一紧张居然给忘了,而且刚才我还傻搓搓的站在一把锁面前那么久。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由于出来的匆忙,而且我也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忽然看到了琦夜头上的黑色卡棍,就指了指说:“借我一下。”
琦夜拿下递给我,我接过来将卡棍塞进了锁孔里边,这种老古董的锁子是最容易开的,几乎在三秒之后,古锁跳了一下,然后就落在了我的手里。
琦夜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挠着头不好意思地一笑,正准备冲进去救胖子的时候,却被左耳拦住了,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里边的鬼气很重,有危险。”
我用无奈地眼神看着他,就像是看SB似的,这里是祠堂,没有鬼气那才真的奇怪,我打开他的手说:“废话,这里没有鬼哪里有鬼?”说完,我就快步往里边走。
左耳拦住要追上我的琦夜,冷哼一声说:“算了,不让他吃点苦头这小子不会听我的话,他太自以为是了。”
要不是情况紧急,我恨不得跳回去骑在他的脖子上暴揍他一顿,现在怎么搞得他好像正面人物,而且还是那种正面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