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句话问的有些多余,不知道是他脑袋秀逗了,还是他真的没有理解我们的分析,简单来说既然这种天外陨石蕴含的矿物金属,用火烧就会出现膨胀,将里边原本的杂质蜕出,有些像破茧成蝶的过程。
中华五千年,夏朝出现在第一个一千年中,可说是青铜器刚刚出现的时代,这八把锁距离现在至少有四千年的岁月,其中会再度蕴含一些空气中所带的各种杂质,只要我们用火焚烧一段时间,锁头立马会变形。
而对于卸岭派的我和霍羽来说,锻造那是我们的必修课,到时候只要有模具,我们两个说不定还能用这八把锁锻造出一柄夏朝籽料现代工艺的匕首,那收藏的价值足以在北京城三环以外买一套大三居了。
此刻我们八个人,面对这八把锁,那自然是分公开,每人一个无烟炉,将里边的固体酒精点燃,开始焚烧起来,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些锁的融化点,如果太高需要大火来烧,那我们身上的固体酒精就算是全部塞进去也没用。
无烟炉里的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因为我们经常用它烧水,众所周知水的沸点是一百摄氏度,但因为气压的缘故,在一些高原地区水的沸点是达不到的,而一些低海拔的盆地却超过一百度。
我记得我们高原盆地都去过,但水都烧开了,也就是说这种无烟炉至少可以达到一百度以上,可一般金属的沸点最低在九百最高要达到好几千摄氏度,只希望我们的运气够好。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也不需要熔炼成液体,只要锁头能变形,就会有办法搞开这八把锁,至于到时候怎么样,只能等打开以后看情况而定了。
我从未尝试过端着一样东西一分钟保持差不多姿态,虽说无烟炉的重量非常轻,但时间一长不但是胳膊和手腕吃不消了,就连浑身都是又酸又痒,恨不得把无烟炉丢掉,原地活动几圈休息一下。
长达半个小时的坚持,不断有人提出质疑,但没有人放弃,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既然坚持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放弃都等于功亏一篑,这半个小时的努力就白费了。
胖子嘴唇颤抖地问霍羽:“我说霍羽,你丫的这办法靠不靠谱?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胖子胳膊快他娘的废了!”
霍羽说:“你可以两只手换着来。”
胖子骂道:“我操,两只手都端不动了,你丫的还说一只手,有本事你……”说到这里,胖子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没有发现,霍羽一直都是用一只手端着。
迟疑了一下,胖子说:“你牛,要不然你行行好,看在胖爷双手受伤的份儿,把我这份儿端了,胖爷感谢你八辈祖宗。”
霍羽冷哼道:“我没祖宗。”
胖子一脸无语,说:“靠,又一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呵呵一笑说:“胖子,这话让你大师兄听到,又该给你松松骨了。”
胖子对着我僵硬地笑了笑,问我:“嘿嘿,这么老的梗你还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跟你学的,这种情况只能苦中作乐嘛!”
胖子正了正色,说:“小哥,你之前说是那几个老东西要害咱们,我一直都在想,觉得有很多的疑点,很多事情都说不通啊!”
我看胖子不是在开玩笑,不过也不排除他有转移注意力的嫌疑,而且有人能够和我探讨一下我心里的芥蒂,比我自己胡思乱想好的多,而且不管哪个方面总归比这样闲的蛋疼要强上一百倍。
我让胖子举例说明一下。胖子想了想说:“小哥你看啊,第一点胖爷考虑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毕竟我们虽然也是混这一行的,但一不会出卖他们,二不会涉及到他们的利益,总不能看我们不顺眼就指了这么一个墓让我们送命吧?”
霍羽插嘴道:“这也就是我说的动机。”
胖子接着说:“第二点就是我们的作用,没有人会害对他有利的人,他们的情况不用我说多,你们这些做徒弟的比我都了解。这人呢,是越老越怕死,我们下斗有很大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帮他们找寻治怪病的东西。”
见我们都不说话,胖子又说:“最后一点就要说卸岭派掌门吕天术了,这事情完全是他挑起的,目的是为了救米掌门。如果我们都死在这墓里的话,米掌门估计不出几个月也够呛。”
我看向了红鱼,见她低着头,便问道:“鱼姐,米掌门的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红鱼抬起头说:“很差,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我只能眼睁睁地一天天看着她憔悴下去,她待我视如己出,而我这个徒弟真是太不称职。”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红鱼的眼圈已经红了,泪水在她的眼眶里边打转,看得我是心头一软,如果说霍羽、琦夜、张玲儿和红鱼都是有着可怜的命运,那最惨的莫过于红鱼。
红鱼可以说是女人中最为悲剧的一个,她年幼是孤儿,成家之后丈夫和女儿相继离她而去,现在只剩下一个米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