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术怎么利用我,至少这两个人不会害我。”所以很可能是这种心态,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为什么?”我问琦夜。
琦夜说:“因为宿命。在我进入发丘派的那一刻起,我注定就是发丘派的大师姐,注定以后要接我师傅的位置,这就和你接了吕天术的位置一样,难道你是特别的甘心情愿吗?”
我再度被她问的说不上话来,我记得在电视剧《上海滩有一位人物叫冯敬尧,不论这个人是好是坏,他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人要有野心,才能成大事。”
而我却是少了这种野心,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够自己风风光光过这一生的钱,便没有想更多的事情,要是霍羽跟我争掌门人的位置,先不说他的根深蒂固,就我自己也会立马做甩手掌柜,即便现在也是一样。
我看着琦夜问:“虽然我知道这是梦,但梦里的你能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我不要再听报恩这类话。”
琦夜看着我说:“你变得聪明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傻头傻脑的可爱,人要改变环境非常的难,但坏境要改变一个人,却是不经意间便做到了。”她顿了顿,说:“我想继承师傅的位置,把发丘派发扬光大,而我能得到的是名和利。”
“可你是女人,女人不应该找一个安分守己过日子的男人吗?”我不争气地流下了泪,但泪并不是为自己而流,因为我觉得现在眼前的琦夜是可悲的。
琦夜说:“把‘女’字去掉,我还是一个人,是人就会有功利心,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主要是看生活的环境,还有就是是否有一个适当的机会。”
她说的很有道理,这些大道理我都懂,可是在我的观念里,也许是陈旧的想法,也可能是北方人的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就应该靠男人,不过这个靠是在大事情上依靠男人,并不是对男人百依百顺就是好。
“下次吧!”琦夜忽然话锋一转说道:“等到下次我们再见个面,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毕竟你是卸岭派的掌门,以后我们很可能有合作的机会,希望你活着回来。”
说完,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琦夜转身就朝着黑暗一瘸一拐地走去,我愣了愣立马就叫着让她把话说清楚,可是不管我怎么跑,居然追不上一个受伤的女人,反而自己撞在了什么无形的东西上。
当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真的在流泪,手那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我也想明白了那无形的东西是什么,那应该就是我的心墙。
胖子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的模样,挠着头说:“小哥,你他娘的一直说梦话,还掐自己,你不会有病吧?”
“你才有病。”我白了胖子一眼,见霍羽、古月和柳源还在休息,就不隐瞒胖子,把梦里的事情和他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胖子说:“真是奇了,见过做梦的,还没有见过做这样梦的,搞得好像你真的和发丘大妹子在梦中见了一面似的。”顿了顿,他给了我一支烟说:“这些事情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看胖爷也一直没有提,那都是拿心着呢。”
我点燃了烟,看着缭绕的烟雾,脑子还回忆着梦中的事情,因为我从未把梦记得这么清楚过,人常说梦由心生,又说日有所思梦有所梦,难道这就是现在琦夜给我的感觉吗?
胖子说:“算了吧小哥,胖爷不止一次劝过你,你们两个人不是一路人,你他娘的偏偏不听,搞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受的只有你自己,谁也替不了你。”
我知道,胖子和我现在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他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但是看事情要比我明白的多,可是我就是舍不得,同样也是不甘心,自己一直想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当然,梦中的琦夜给了我一个答案,可这个答案终究是个梦,而且是让我非常不满意的答案,所以我觉得梦里最后琦夜说的没错,我和琦夜要找个时间见一面,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也要把话说清楚。
就在这里,几乎是同一时间,霍羽、古月和柳源夜开始梦呓起来,我和胖子对视一眼,瞬间就感觉周围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对劲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