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发现他恢复的还算不错,不过没有半年的时间也别想痊愈。
在我又去看望了吕天术一天,在回铺子的路上,便接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电话,从对方的语气我可以断定,那应该是个蒙古人。
这个人的话很简单,他说:“卸岭派掌门人张林,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在电话挂了之后,我回忆着这个声音,那应该就是乌里罕,看样子我们卸岭派这个麻烦惹得很大啊!
不过,这里是天子脚下,我相信那些家园卫士总不可能骑着马过来找我们麻烦,而且这里是我们的地头,可不像是在边境线时候了。
为了防止万一,我让三叔挑选一些做这行的伙计加入卸岭派,当然这也是因为这次损失的伙计着实不少,补充一些后备力量,以防乌里罕他们过来搞事,那样也好及时召集人手。
我并不是一个会光大门楣的掌门人,一直都属于那种安于现状的人,要不是乌里罕这个电话,我也不会这样做,但这样就引起了同行的猜忌,他们觉得我们卸岭派又有大行动,不时有人来拜访我,希望从中分一杯羹。
起初我还亲自接待,想着万一有用得到他们的时候,也算是提前打个招呼,但是人实在太多了,最后我就闭门谢客,回了一趟老家,让三叔帮我接待这些同行前辈。
在我回到铺子的时候,三叔告诉我,有一个老头来找过我,并且给他留个一个手机号,等我回来的时候打给他。
这种人在这一段时间太多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理会的,但是三叔告诉我,这个人说他自己叫“药王”,我一听就愣了,也不知道他来找我干什么,琦夜不是说这个老家伙快要归西了吗?
由于琦夜的关系,我还是决定给他打这个电话,在电话中得知他人在北京,并且约了个地点要明天和我见面,我便应了下来,决定去看个究竟。
我不知道现如今还有多少人记得自己的初恋,如果是你和初恋提出分手的,那是不会感受到我的心情,还有一种是你的初恋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有的,那你也不会感同身受。
在琦夜和我分手的那一刻,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仿佛再也找不到女人,甚至都有了此生不可能再娶的打算,就模仿胖子那样,做一个浪荡的公子哥,再也不会投入丝毫的感情,甚至还曾邪恶地想过要报复发丘派之类的事情。
恋爱总是盲目的,不论是我的个人经历,还是别人的故事,我想每个男或者每个女,都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我并没有那么去施行,这和我的性格有着非常大的关系。
人是一种感情动物,不管是我,还是任何人,就连古月那样的人,都无法逃脱感情这种东西,当然正因为是人,所以才会有感情,即便我们是捞偏门的也是一样,谁有无法逃脱情爱的束缚。
当天下午,我买了一套新衣服和鞋,又给自己添了一块新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药王这一次有一种见未来岳父的感觉,而且还是那种打死他都不同意我和他女儿在一起的老丈人,显得有些莫名的紧张。
晚上,我有些心神不宁,给胖子打了个电话,意思是让胖子跟我去一趟,我心里没什么底,不过胖子却说他要陪老母亲回他舅舅家住两天,已经答应了他娘,我也不能不让他尽孝道,只能说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吧!
胖子大概猜到我心里没底,而且也怕药王算计我,所以给我踢了一个人,让这个人跟我一起去,保证什么事都没有,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可是这个人一回北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又没有联系方式,只能试试看霍羽或者红鱼,是不是能帮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