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多高号称仲裁之棍的权杖,此刻可以算是支离破碎了,不但连黄水晶碎了,整个棍身也断成了好几截,而最长的那一节就在胖子的手里,这场打斗因它的出现而起,也因它的损坏而终。
大家都有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胖子,刚才还表现的那么结实的权杖,居然让这个败家子给弄坏了,胖子非常尴尬地挠着头说:“这,这不能怪胖爷,虽说胖爷的力气是大了点,但这权杖也忒不结实了,应该给差评,对不对啊各位亲?”
夏龙飞说:“既然权杖已经成这样了,那就不存在拿着它回去当掌门的说法,那我们也不用继续无谓地打下去,这不划算。”
薛安捂着脑袋上的伤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是啊,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坏了,大家也摸了一些冥器,差不多就该回去吧!”
夏龙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薛叔,您先请。”
“太客气了龙飞大侄子。”薛安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死的人留在原地,受伤的人或抬或搀扶着,还真就和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带着人先离开了。
当然,这也不排除他害怕胖子继续穷追猛打,毕竟胖子刚才那可是奔着要他命的架势冲过去的。
不得不提,刚才夏龙飞的风堂中人也对雨堂的人出过手,现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点让我非常难以理解,毕竟死伤的可是他们自己堂口的人,要是我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人这种生物是最难看透的。
胖子不依不饶准备去阻拦薛安的离开,却被夏龙飞拦住说:“每一方都有死有伤,但那并不是有多么大的仇恨,全都是因为利益,你还是不要再挑事了,否则我们一定和联合起来对付你们的。”
“娘的,胖爷不怕,居然打死了我们家小哥,胖爷就让他拿命来偿!”胖子一把推开夏龙飞,就要追上去。
我忍着痛疼说:“胖子,算了,我没事。”
胖子一愣,僵硬地转过头来看我,当看到我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立马就跑了回来,同时琦夜也过来替我检查伤势,确定我并没有性命之忧,便松了口气,开始想办法开给取子弹、处理伤口。
夏龙飞笑着摇了摇头,一摆手带着他的人也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秦含凌和胡八一伙人,问:“怎么?你们还不打算走吗?”
秦含凌立马说:“当然要走了。”说着,她给了胡八和她的人一个眼色,那些人都跟着离开了。
山羊问琦夜:“姐,我师傅没事吧?”
胖子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姐,这是你师娘,你这小子连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
山羊愣了愣,嘴里嘟囔道:“我还以为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姐是我师傅的女人呢!”他所指的人正是古月,大概是见一路上我们一直走在一起,而且刚才古月还尽力的保护我。
琦夜岔开话题,以我的伤势为题说:“子弹在打入小哥的身体时候,有什么非常坚硬的东西阻挡了一下,要不然这么近的距离完全可以打穿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卡在胸骨缝中了,不过这也算是小哥命大吧!”
说着,琦夜给我打了麻药,然后用火烧红了匕首的锋利,将我胸口的皮肉切开一个口子,而我自己不但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脑袋开始有些迷糊,看样子这麻药比我想象中猛的多啊!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副简易的担架之上,正走在漆黑的墓道之中,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是自己之前没有到过的。
抬担架后面的霍羽看到我醒了,就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把自己胸口开始隐隐作痛的情况告诉他,他说这是正常的,要我好好躺着,最多再有一个小时就出陵墓了。
在前面抬担架的胖子头也没回地说:“小哥,你没死是件好事,可是权杖成了这样,我们回去还哪里有什么话语权,直接回国得了。”
我说:“真是想不到,西方的盗墓贼居然把眼前的利益看的这么重,甚至还自己人打自己人,而且还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手法,在咱们四派联合倒斗也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红鱼说:“这人与人的差别,比人和猪的都大,小哥你就看开点吧!”
吕天术却说:“虽然仲裁之棍已经损坏了,但我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而且现在手里还有残破,不过张林当掌门肯定是不行了,我看这个小山羊还是没问题的。”
“我?”山羊自己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
吕天术说:“没错,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回去虽然肯定再也很难看到胡八那小子的身影,但是你们可以原原本本把事情说给你爸雷风听,到时候他一定会采取这个建议的。”
秀花说:“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吗?山羊和张林都一样,我看还不如让张林试试呢,山羊一来阅历不够难以服众,二来正因为他是雷爷的儿子更加难了。”
吕天术指了指胖子的背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