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也快,不一会儿月光再度普洒人间,那一刻我就感觉有那么一道非常特别的月光,带着一丝的刺眼的亮,直接照的我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我只能眯着眼睛看着,好像自己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在那道特别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顿时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样,那不是某个地方疼,而是全身都好像是被钉住了似的,这次即便我想要动,那也无法动弹分毫,连眨眼睛都无法做到。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袭遍了我的全身,原本就很冷了,此刻明显感觉自己通体冰凉,犹如躺在一张冰床上一般,又如同梦魇到来,自己处于半睡半醒的境地,迫切地想要动一下身体,可就是一点都不能动。
看了一眼摇摆不定的烛光,郭茂森说:“正如老朽想的那样,这观星派利用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颗星,通过月亮来下术,现在真正房间的温度都要到达冰点了。”
胖子就冷嘲热讽地说:“老郭啊,你他娘的这不是说的屁话吗?把所有的窗子都打开,就算是阴天也能到达冰点,还什么利用最近的一颗星,哪一颗啊?”
郭茂森说:“太阴星,也就是通常说的月亮。胖老板,你也不用对我有意见,毕竟这世间讲究一个眼见为实,等一下你看到了就不会这样了,现在的张老板,已经被种下了术,他连一点儿都不能动弹了。”
胖子就不信邪地走到了我面前,而我正如同郭茂森说的那样,他叫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回答他,主要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又观察了一会儿,说:“哎呦,这小哥的眼睛怎么都不眨?活人是不可能做到不眨眼睛的,这不合乎常理啊?”
红鱼就说:“这位老先生确实分析的没错,小哥这肯定是被人下了术,这幸好我们都在这里,要是今夜他一个人,估计就凶多吉少了。”
胖子不明白,就问:“不可能吧?最多就是睡一觉,怎么还能这么严重呢?”
红鱼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懂,即便这窗户不开,小哥现在也就感觉浑身冰冷,就如同置身于冰窖当中,从表面来看像是冷感冒,其实这就是这术已经种到了他身上,一晚上要是没有人发现,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听着他们谈论的这些,而我也就是正备受煎熬着,我绝对相信如果不是吕天术提了那么一嘴,再加上我也开始相信这些出去找人破解,那么今晚我真有可能出事情,总之那种冷和温度并没有关系,而是从我心里开始冷的。
张玲儿就问郭茂森:“您说这是一种什么术?”
郭茂森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道:“阴冰月华术,一种观星派特有的术,幸好对方距离我们很远,而且我们事先有所准备,要不然张老板现在已经昏死过去了。”
胖子一拍柜台骂道:“狗日的,居然玩这种阴险的手段,等小哥这事过去,胖爷一定要去给那一窝子姓张的打个黑枪,让他们也知道一下背后伤人的痛苦。”
这时候,郭茂森站了起来,它把红绳上面的铜钱,一个个接着一个在蜡烛上烧过,被烧过的铜钱顿时发黑,他烧一个就往我的眉心贴一个,贴完之后他又拿走,我亲眼看到上面熏黑在我眉心拿走之后便恢复了本色。
起初,我还没有什么感觉,那种冰凉一直存在,但是在七个铜钱过了一遍之后,立马感觉眉心处有一股暖流,逐渐流遍了全身,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而且也恢复了基本的生理反应。
我眨了眨眼睛,动了动手指,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又能控制了,刚想坐起来,但是郭茂森却摁住了我的胸口,说:“张老板,还没有完呢,这一波虽然是过去了,但是对方肯定不会死心的,我估计接下来一定会用更加厉害的手段。”
瞬间,我就冷汗溢出了额头,因为就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如此厉害,难道还有比这个还厉害的不成?不过想到张玲儿依旧坐在我的脚下,就知道肯定还没有结束,这可能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