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送,那么我们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胖子说:“你这只老狐狸真是够狡猾的,居然能看这么远的事情。”
张宣德笑道:“这处世经就如同下棋一样,你往往只能走一步想一步,那样早晚会走进对手设计好的圈套里边,毕竟这几年你们卸岭派太肥了,肥到让我们观星派眼红啊,所以为了生存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苍狼说:“话都让你们说了,那我们还说个屁。”
我这段时间一直沉默不语,因为是在想事情,怎么样能让张宣德把我的七魄拿出来,而且还不能让他对我行为产生怀疑,毕竟这次我们是以拿回七魄和诱敌上钩为主,其他的都是浮云,只是面对如此狡猾的老狐狸,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切了,那样搞不好会弄巧成拙了。
张宣德看向我,问道:“张林,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来猜你的心思吗?”
我回了回神,说:“您是长辈,我自然是尊敬您的意思,既然观星派也想分一杯羹,那您可以早说嘛,何必要弄的这么不愉快,我张林又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
张宣德笑道:“你不是,但不代表你们整个卸岭派都不是。现在,你能给我一个答复吗?如果你答应下来,那么我立马把你的七魄归还给你。”
我们卸岭派倒斗,那都是有自己的行规的,给总部上缴多少,出去的人拿多少,那都有条条框框的规矩,如果真的答应下来,那么收入就会减半,到时候肯定会惹得下地的人不高兴,那样我这掌门也就做不了几天了。
想了想,我说:“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卸岭派可以同你们观星派共享消息资源,但是谁摸出的东西还是各家的,这样我也好对下面的兄弟有个交代,您要是觉得不行,那么我的七魄您还是留着吧!”
没想到,张宣德立马说道:“这样也可以,毕竟大家都做掌门,也知道身在其位的不容易。”说着,他就端起了酒杯道:“你就祝我们两派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比以前合作更加的紧密,也更加的愉快,我干了。”
我们两个人在桌子上轻轻碰一下,然后同时一饮而尽,我知道自己只有这样说,张宣德才不会起疑,虽然这对于我们卸岭派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这消息资源那就等于告诉了别人宝藏的位置,然后别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下去把斗摸了就算完事了。
我喝完酒,说:“那您是不是可以把七魄还给我了?”
张宣德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宇灵,快给张林把他的七魄拿出来,别再洗手间里边装了。”
不一会儿,我们三个就看到张宇灵拿着口对口的小碗,从洗手间里边走了出来,小碗上面还有用朱砂笔画的一些线条,虽然我看不懂,但也想那应该就是观星派的符咒文吧!
胖子和苍狼几乎同时看向我,而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看我,连忙就把随身携带的小葫芦的把子掰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用事先准备好的塞子塞住。
这会儿的功夫中,张宣德就是把手摁在那两只小碗上,他说:“你的七魄就在这两只阴阳碗里边,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把你的七魄还给你,那你可以履行自己的诺言,大丈夫要一言九鼎啊!”
我略带紧张地说:“放心,只要是我张林说出口的话,那一定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如果说话不算的,那就不得好死。”
张宣德点了点头,对张景灵说:“景灵,为师知道你和张林他们关系不错,那次也是因为想要去帮忙,而路上出了意外,所以这阴阳碗由你送过去,也是再好不过了。”
张景灵接过了两只小碗,捧着送到了我面前,说:“小哥,真的对不起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我微微点头,还装的叹了口气,然后问张宣德:“您能告诉我,这七魄如何回到我身体里边吗?”
张宣德说:“你把这两只小碗随身携带,七日出头就可以归于你的体中,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胖子典型就是狗脸,他哈哈一笑,说:“行了,既然大家化敌为友了,那还有什么说的,胖爷就先敬张掌门一杯。”说着,他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张宣德的面前,把酒杯基本快要戳劲对方的眼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