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怒声说道:“好你个李巴山,我本以为你是个英雄,哪知道你竟是个八婆!还敢诋毁我的荣誉,我要和你决斗!”
他也是借着酒气发火,要是平常,可不敢如此胡言乱语。
“好!”
快要睡着的李巴山猛的一拍桌子,竟直接站了起来,闭着眼晃着脑,朝着前方猛然捣出了一拳。
哗啦!
他这一拳力量极大,一下子落在了空处,强大的力量带着他往前一倾,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脑袋晃了几下,又挣扎了着嘟囔了几句酒话,就在也没有起来。
贾诩吓了一跳,正退后躲避时,忽的从炕上掉了下去,脑袋磕在了凳子边上,竟直接晕了过去。
屋里面的其他两人依靠着墙壁嘿嘿的傻笑着,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李巴山和贾诩,不一会儿张狂和花相生竟抱在了一起,痛哭了起来。
一场酒,竟惹出了这么多的趣事,非是李巴山等人没有酒量,而是最近压抑的事情比较多,他们一喝就醉了。
李巴山美美的睡着,梦里面他回到了故乡,在那里有高楼大厦,有汽车洋房,也有电视电脑,他正做着一个入洞房的梦,正在他掀开新娘的盖头时,他看到的竟是甘霖,这让他吓了一大跳,这才忽的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似醒非醒的时候,他觉得喉咙干涉的厉害,伸手四处摸索了一番,并未找到他想要的水,而是高声喊了起来:“啊!张狂给我水!”
“主公,您醒了么?”
正在外室压腿的张狂忽的听到了李巴山的召唤,赶忙冲入了内室,从桌上拿起了一碗水,看着床上正闭着眼伸手的李巴山,不由好奇的问道。
李巴山一听顿时气极了,就想要去教训一下张狂,赶忙睁眼坐起,待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才发现自己正睡在床前,低头看了眼嘴边的碗,不由挠了挠脑袋,伸手抓起了碗一口将碗里面的水喝尽。
这一碗水冰凉的恰到好处,一下子熄灭了他喉咙中的火焰。
“对了,我睡了多久?花相生和贾诩呢?”
李巴山将碗还给了张狂,探头看了眼外面的房间,不由对着张狂问道。
张狂轻轻一叹,心情有些沉重:“您睡了一天一夜!花相生是昨天正午的时候走的!贾先生睡到昨天傍晚,自己回了贾家!今早他来过一趟,让我告诉您,他去太尉那里给您要兵去了!”
“走了啊!……”
李巴山忽听花相生走了,心头不由一空,脑中浮现了花相生往日的活泼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而又想到了甘宁,不禁问道:“可有一个叫甘宁的人来找我?”
“甘宁?……”
张狂听的一愣,接着瞪圆了眼睛,赶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来,递给了李巴山:“有一个自称甘宁亲信的人给您送了封信,我见您睡了,也就没有喊您!”
李巴山不由皱起了眉头,赶忙将信打开,看起了里面的内容,随着他的看下去,他不由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送刘璋去益州,倒是省却了不少麻烦!……”
信是甘宁写给他的,甘宁本是要在昨日向刘表递交辞呈的,哪知道刘表竟安排甘宁秘密送刘璋去益州。
甘宁思量了一番,觉得李巴山的根基还是在益州,自己应该早回去为李巴山铺路,这才答应了刘表的任务,带着一营的士兵,护送着刘璋前往益州。
信中甘宁告诉李巴山,他愿意为李巴山去巴蜀开路,只待李巴山旗号一起,他自会在巴蜀内举旗辉映,助他夺巴蜀为根基。
看到最后,李巴山心中忽的一暖,他在信中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
“对了!张狂,你去太尉府一趟,告诉太尉刘璋去了益州!”
李巴山将信收了起来,思量了片刻,这才对着一旁等待的张狂说道。
刘璋乃是益州太守刘焉的儿子,在刘宏生前把刘璋作为压制刘焉野心的掣肘,被刘宏强行留在了洛阳。
正是因为刘璋在洛阳的缘故,那刘焉才不敢自立旗号称王。
如今刘璋被秘密送了回去,益州定有大变,这恐怕是太平道的一颗棋子,又或者是刘表自保的一种方法。
不管如何,益州变化已经预见,必须要提前筹谋。
张狂听后,赶忙拱手一抱:“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