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叶峰,你只是区区勇武候,我,乃堂堂武烈王,你一个地方小侯,见了本王,为何不下跪?”赵严立刻抓住叶峰措辞上的一丝漏洞,大喝了起来。
“赵严,你还知道你是个朝廷王爷吗?翻遍圣火历史,你读到过一个王爷,自恃权贵,便骄横无比的当街阻拦地方小侯的去路吗?请问你为何挡我去路?凭的是哪一条王法?得的是谁的命令?你罔顾律法,以尊凌卑,我勇武候年纪虽轻,傲骨却是颇有几根,绝不会向你下跪,自求屈辱的。”
叶峰长啸一声,一番话说的武烈王赵严脸红脖子粗,恼恨异常,却无法反驳,的确,他是自己跑过来刁难叶峰的,大庭广众之下,谁看不清他的目的嘴脸呢?叶峰怎么可能主动向他下跪,忍受他的百般羞辱呢?
真的按照朝廷法令程序追责的话,也是武烈王触犯律法再先,擅自当街堵住勇武候叶峰的去路,摆出一副耍横的气势,叶峰这才直斥其非在后呢。
可是,道理归道理,而在现实生活中,赵严是皇族,叶峰的头上,终究罩着大闹京城的兵变阴影,就算追责,相信执法三司,也会帮权不帮理,一股脑都站在赵严的身边,帮着他刁难叶峰,斥责叶峰之非的,这就叫做权大一级压死人。
“哈哈哈,哈哈哈……”武烈王赵严,狞笑了起来,他理屈词穷,只能图穷匕见了:“叶峰,说一千道一万,老子我是皇族,老子我是王爷,今天,你不下跪,不向我低头,本王就不让你过,你能奈本王何?”
这就叫仗着出身耍骄横了!
“对,王爷,这个叶峰,语言猖獗,简直就是一个街痞无赖,决不能轻饶他,必须让他无数次的跪拜,听候王爷的调教,待王爷您心头那口气儿顺了,才能放这刁民离开,不然他以后眼里还有皇族吗,还有王爷吗?”夏侯虎恼恨刚才叶峰的喝叱,立刻狗仗人势的煽风点火,赵严听得频频点头,觉得这个狗腿子很有眼力劲儿,值得日后重用。
“请武烈王自重!”叶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口火气,冷冷的说道:“这晴天白日,无数民众,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的言行,代表着皇族威严,如果你言行不捡,民众怎么看待皇族,怎么看待你武烈王……”
“老子管谁怎么看我,老子今天就逼你给我下跪啦,怎么地了?你跪不跪吧?你就说,你跪不跪吧?”武烈王赵严咆哮一声,一捋他的袖子,气势汹汹,猖狂无比的吼叫起来,他的跋扈气焰,让围观的无数民众都感到受不了,可是人家是皇族,是王爷,受不了是一回事儿,再受不了,人家也是皇族的一份子,人家也是铁打的赵姓王爷。
无数路人,都同情的望着沉下脸色的叶峰,都觉得任叶峰口辞凌厉,在权势面前,终究也讨不得好去。
这圣火国,姓赵!圣火国的一切权势,归赵氏皇族统治,道理再大,到最后,拼不过熏天的炙热权势啊!这是草芥民众都懂的道理呵,民间有云:小胳膊别不过大腿!话糙理不糙,小老百姓们都懂这个理儿。
“哈哈哈,可笑啊可笑,难道堂堂的武烈王,就这么点能耐吗?岂不闻君侧不清,地方诸侯有勤王保驾清君侧的义务吗?武烈王,你再无理纠缠,你便是不肖之王,便是昏戆之王,本侯位卑,却敢出手,替圣上铲除你这败家不肖的昏王!”
叶峰长啸一声,惊动四方,武烈王说道理说不过,耍王族骄横,而叶峰这句话,也是图穷匕见,震撼街头。
直斥武烈王这个皇族子弟,为君侧昏王,甚至扬言敢出手,替君王铲除掉他这个败家不肖的昏王,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行为?
无数外地赴京的武者们,无不眼睛一亮,都对叶峰以前的种种传闻带来的印象,为之一变。
此子,有担当,不愧武道近年来急速崛起的新秀人物,就冲这份胆魄,放眼整个圣火境内,有几个敢在圣京城,当着武烈王的面儿长啸出来?
“什么?”武烈王赵严,游目四顾,看到无数道射向他的厌恶眼神,回味着叶峰话中威胁之意,只觉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他本来之意,是当街拦阻叶峰,百般刁难羞辱他,发泄一下他的靠山霹雳王赵天辉被斩之恨,发泄一下城墙被毁之耻,挽回一下他心目中的皇族威严,没想到此子居然如此喝叱与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峰,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说本王昏戆就是昏戆吗?圣上多么英明,本王是忠是昏,你以为你能惑动圣听吗?再说,即便本王有何罪责,要管那也是内务府管,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地方小侯,掺和皇族事务,就冲你这番大不敬的言辞,本王就能定你一个目无皇威的罪名,来人呀,给我擒拿镇压……”
赵严一吼,那张太师椅后,三道气息波动凌厉的武者身影,嗖的便闪烁到叶峰面前,这三人,一个是虹境六重的修为,两个是虹境五重的修为,随便一个,都能稳稳的压住叶峰的武道修为,火灵儿也只不过是虹境三重的修为而已,真要动手,她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