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执政,做到这般地步,定然是急功近利,投机取巧。揠苗助长,必有隐患。我等怎么可能视若无睹。然而当今执政,我已经看不清楚政策目的。非得说,当今执政所言所行澄若明镜,就如与美国外交折冲,并无恐吓,也无诡计,皆是坦荡。美国所图的乃是与中国做生意,见局面至于此,为了美国自己所图,只能妥协。事后看来,我尚且有许多不明白之处,事前提醒,的确非我浅薄见识能为之事。”
徐世昌知道张锡銮家未来最大的仰仗就是何锐,自然格外关心何锐。此时张锡銮的确是觉得何锐执政超出历朝历代的经验,所以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徐世昌也看不出现在的国家有什么问题,他只能劝道:“张兄,我等绝非不顾及北洋香火情。只是当今执政如此政绩,国家安定,的确没什么能查缺补漏之处。若是纠缠细节,哪朝哪代吏治都有问题。但那些都是小事,对国家而言,连癣疥之患都算不上。找个时机,一道政令下去,便能整顿的数年无事。张兄还是放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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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銮知道自己决不能去见何锐,更不能对何锐说这话。但局势至于此,张锡銮真的感觉哪里不对头。但是见段祺瑞与徐世昌都如此说,只能作罢。
而此时,何锐已经让外交部长颜惠庆拿着自己的亲笔信前往法国,将亲笔信交给法国总统。颜惠庆在乘上飞机之前,心中也有些忐忑。他倒不怕法国对这个建议没有兴趣,而是担心自己能力不足,无法有力的推动此事。
但回想不久前与何锐的交谈,何锐认为法郎遭到英镑与美元的强力挤压,金融上摇摇欲坠,法国绝不会接受这样的局面。而且当下世界各国角力,法国的确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准盟友,哪怕只是能给法国金融与经济上的支持,也能帮助法国的国际地位不再下滑。
颜惠庆深吸一口气,踏上了登机的步梯。国家元首外交,必须有人做前期准备。颜惠庆作为外交部长,有这方面的职责。即便是再担心,也得不顾生死的上了。
稳稳的上了飞机,颜惠庆将所有不安放到一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就打开了公文包,拿出法国情况的文件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