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法两国国家元首就中法经济合作协议的谈论一共花了不到两分钟,就将此事决定下来。之后,何锐就与法国总统杜梅格谈论起法国的风土人情,杜梅格兴致勃勃的表示,“何锐主席,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亲自为何主席当向导。只是身为公务人员,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请放心,我们会推荐最好的向导。”
何锐当即答道:“感谢杜梅格总统。我知道法国有壮丽的山河,但是在我看来,法国最有价值的是法国的人民,以及法国人民中的优秀代表。启蒙运动时代,有伏尔泰、孟德斯鸠、卢梭、康德等人。现代则有巴斯德、郎之万这样的学者。我认为,能够与法国人民接触,一定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杜梅格总统露出法国人的浪漫笑容,与英国范儿相比,这笑容可就爽朗多了。杜梅洛连连点头,“如果您这么想,我可以断定,法国人民一定会给您留下最美好的回忆。而且我很期待有机会到中国访问,我听说中国人民勤劳、聪明,我相信如果能到中国访问,与法国人民一样高贵的中国人民也必定会给我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经过这么一番热情洋溢的互吹,杜梅格建议何锐先去休息,因为明天中法两国元首就要签署《中法经济合作协议。
等何锐离开,杜梅格回到会客厅内,几位主持谈判的核心成员依旧等在里面。没有方才的表现出来的激动,杜梅格问马白夫,“马白夫董事长,法兰西银行的判断值得信赖么?”
马白夫虽然觉得自己有些遭受到了歧视,却也能理解杜梅格的担心。在《中法经济合作协议中当然不可能写明,法国政府向中国提供200亿法郎的无息贷款。具体内容要由国会通过才能执行。所以具体贷给中国的钱其实是由法兰西银行负责。所以总统很担心,如果合作没能产生期待的结果,杜梅格就会承受巨大的压力。
马白夫诚恳的答道:“总统先生,法兰西银行是秉持着专业性做出判断。”
说完,马白夫为了安抚总统与总理等政府高层,又解释道:“在我看来,何锐主席非常有信心。方才他提出的访问,无疑是希望能够在法国多待一段时间。”
话到这里就不必多说,杜梅格等法国政府高层都能理解。要是合作没什么正面效果,何锐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法国待太久。省的给法国政府立刻改变的机会。
1月23日,斯大林总书记又接到了紧急报告。这份报告递到他面前的时候,斯大林总书记正在召开政治局会议。发言的托洛茨基有些无精打采,此时的他已经被边缘化了,出任电力技术管理局局长和工业科学技术院院长。即便还能发言,在会议上的发言已经没什么分量。看到斯大林专心的看着报告,托洛茨基索性停下发言。而与会的中央委员们此时都看向斯大林。
斯大林看完了报告,思忖片刻,让外交人民委员会委员莫洛托夫将报告念给委员们。很快,委员们的神色中都是讶异,他们的想到何锐到了法国后这么快就与法国总统杜梅格签署了《中法经济合作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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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看着委员们的神色,觉得这里面大多数人其实并不明白这份合作协议的价值,而且斯大林自己也需要时间去分析其中的含义,便站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莫洛托夫虽然看了看斯大林的背影,却还是将文件念完。这是一份公开的协议,无需打听,直接就能通过媒体获得。因为法国政府将协议内容在费加罗报等法国报刊上发表出来了。
等莫洛托夫念完,托洛茨基已经激动的站起身说道:“同志们,从这份协议来看,何锐政权明显已经选择了世界经济分工的思路!”
大部分委员都没吭声。莫洛托夫则不快的看着托洛茨基,希望这家伙就别借机给自己贴金了。1926年春夏之际,托洛茨基与季诺维也夫等人结成新的反斯派联盟,即所谓“托季反党联盟”。他们挑起了关于一国能否建成社会主义问题的辩论。他们提出的《世界分工论、《超工业化计划等理论和做法,在全党对未来一片乐观的情况下,理所当然地受到全党的谴责和否定。托季联盟的活动遭到沉重打击以后,暂时有所收敛。
莫洛托夫在与何锐一起前来莫斯科的路上,很认真的向何锐请教过中国经济思路。加上莫洛托夫对中国政策文件的研究,他确信中国经济建设思路与托洛茨基的那套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
中国经济政策思路,与斯大林的思路是同一种内核。斯大林与何锐无疑都认为,革命与反革命之间的力量对比,决定了两方谁能够成为主导。为了获得主导能力,必须建设国内的工业体系,以及与之匹配的政治经济制度。这种说法在苏联被称为‘一国社会主义’。在中国,则被更简单的称为‘现代化’。
这两者的都是以增加实力核心目的,而托洛茨基的思路是以‘革命胜利’为目的。莫洛托夫觉得何锐与斯大林的对谈中对社会民主党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