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消息。哪里还能乘坐邮轮。欧美各个游轮公司都缩减了船只安排。而美国方面又坚持要给赵兄安排最好的游轮,那就只能请赵兄多等一阵。”
赵天麟听到这话,忍不住苦笑起来。身为一名学者,又是教育家,修身养性,教书育人。赵天麟对奢华的生活没什么兴趣。这几年中国虽然还是穷困,但是国家运行的非常平稳,大家对于未来并不担心。与欧美在此次经济危机的冲击下的表现相比,中国这种情况还真的令人很舒服。
之后几天,荷兰乡间出现了一辆挂着外交牌照的汽车。车开的不快,就在风景秀丽的乡间往来。即便是在荷兰,高大的风车也非到处都是。但是每当汽车在荷兰的碎石道路边停下,赵天麟从车内出来拍照的时候,总能在目力能及的地方看到点风车的存在。
不能经常回家,加上身为国际人权组织主席团总干事的工作需要,赵天麟这三四年逐渐养成了拍照的习惯。不需要专业相机,一个方别携带的入门相机就以满足赵天麟的需求。5月的荷兰,平坦又湿漉漉的大地上,风车、牧场、农田、郁金香花田,都展现出了荷兰乡村很美好的一面。
如果有需要的话,赵天麟当然也会拍摄下黑暗的一面。此时赵天麟到荷兰乡下的原因并非是进行人权问题调查,单纯的因为最近前往美国的轮船班次减少,买不到票,不得不先在荷兰停留几天。
得知了赵天麟教授到了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立刻邀请赵天麟到这座欧洲著名大学访问。赵天麟婉拒了,这不是因为他看不起荷兰,而是这一路近万公里的飞行让赵天麟感觉疲惫不堪。脑瓜子嗡嗡作响,耳鸣也挺严重的。
阿姆斯特丹大学对此表达了完全的理解,还非常贴心在风景很好的乡间给赵天麟找了个住处,还派了一位法学院的杨森讲师给赵天麟当向导。一行人每天有空就出来拍拍照,游览一下,身体感觉好了许多。
从地图上看,荷兰与它南边邻国比利时的边境内各有不少小小的飞地,让地区看上去如同变形虫般随心所欲。这种混乱可以追溯到中世纪,当时一块块的土地被不同的当地贵族家庭分割。1831年,也就是99年前,比利时宣布从荷兰独立时,这两个国家的国界划分一片混乱,十分复杂。
荷兰与比利时都是欧洲小国,这点问题不影响两国安全,处理起来又太费事。以至于经过99年中两国政权的历届政府还没能界定确切的管辖权。
沿着这奇特的边境线旅行,对于哈佛大学法学博士赵天麟来说也是一次非常新奇的体会。轻松的心情直到被荷兰边境警官拦住赵天麟的车后才有所变化。警官看到赵天麟的东方面孔,严肃的神色变得有些讶异,“您是中国人么?”
“是的。”赵天麟答道。
警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脸上警惕的神色立刻消失了。看过了护照。又看了杨森讲师阿的大学讲师身份证明。警官礼貌的将证件交还给两人,向他们解释道:“两位先生请等一会儿,前面正在进行人员遣返。一会儿就结束了。”
“遣返什么人?”杨森讲师很是不解。
警官脸上闪过怒气,他绷着嘴唇,从鼻子里重重呼出气息,排解着不快。几次之后才说道:“法国将荷兰在法国工作的荷兰人遣返回国,法国太过分了!”
赵天麟一愣,想详细问问,但是警官转身就离开了。赵天麟只能看向旁边的杨森讲师,杨森讲师同样非常讶异。但他立刻有了思路,“赵教授,我们不如现在就回阿姆斯特丹,向杨森院长询问情况。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