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员让莫斯科大学法律系与美国耶鲁大学联系。电报刚发出去几小时,耶鲁大学就回电,表示愿意立刻与莫斯科大学建立学术合作。并且询问莫斯科大学是否愿意立刻派人前往耶鲁大学进行合作事宜的交流。
这下,斯大林总书记觉得美国现在的态度很诚恳,而且非常急切。这不能怪美国政府沉不住气,作为与中国进行太平洋战争的对手,美国承受着的压力太过于沉重了。欧洲大多数国家虽然对亚洲联军宣战,真正出力的是被通过痛打的英国。法西斯集团只是利用战争赚钱,并没有真正出力。以至于美国急切的寻求更强的助力。
到现在为止,苏联并不想与中国开战。即便中国夺去了整个亚洲与非洲,也没有对苏联构成现实威胁。至于未来的威胁,就等发生了再说。从地缘政治角度来看,苏联的威胁与最大利益始终在欧洲。
对于纳粹集团按兵不动的行为,苏联的看法可没有那么善意,认为纳粹集团只是简单的想捞点好处。根据苏联的分析,纳粹集团现阶段对苏联的威胁不仅没有变小,反倒增加了很多。这也是斯大林为什么下达命令,要上千家苏联企业从西部迁往东部的原因。
苏联在过去半年中已经得到了比较准确的消息,纳粹德国在1941年6月已经做好了进攻苏联的准备。只是因为英国决定与德国媾和,才让希特勒在战争最后一刻停止了进攻。这对于苏联来说已经是不能接受的事实。
更不用说随着太平洋战争的激烈化,中美两国短期内都不可能获得决定性胜利。即便中国获胜,也需要将大量力量投放到亚洲与欧洲,并没在欧洲作战的实力。法西斯集团从英美那边获得的收益也因为战争消耗了越来越多的英美实力而停止增长。德国国内民众对于改善经济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纳粹党就是以彻底解决德国经济问题的旗号上的台,他们不可能无视德国民众在这方面的呼声。
根据路径依赖的理论,纳粹德国靠军事入侵解决了一部分德国经济问题。为了更彻底的解决德国根本性的经济问题,纳粹德国必然会选择军事入侵。在纳粹德国已经控制了中欧与东欧的现在,被军事入侵的对象只剩下了苏联。
政治是经济的延续,这就是政治的残酷之处。既然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那么多,国家战略的选择就变得非常简单。哪怕选择的途径看起来十分莫名其妙,却如中国成语“饮鸩止渴”那样,为了先解决当前最核心的矛盾,哪怕后期影响再大,现在也得做出那种选择。
更何况德国对自己当下的实力非常有信心。德国的陆军在世界上是最先进的,还拥有一支经过战争考验的战术空军,其战争实力比起西欧战役期间更强大。苏联从德国得到的情报中,德国已经研发了火力更猛,装甲更厚的坦克。之前1号2号3号的薄皮坦克正在快速退役。
除了这些经济与军事上的变化,德国还因为与英国媾和,并且参加同盟国阵营,通过与英美的军事合作,得到了大量新技术。
苏联当然不希望与德国开战,但是苏联的一厢情愿完全不可能左右德国的决定。苏联必须与做好非常现实的准备。既然德国很危险,苏联也乐于和遭受巨大损失的美国进行合作。
莫斯科大学在接到耶鲁大学邀请的第二天,就派遣了人员前去美国,与耶鲁大学商议合作内容。
在暗流涌动中,新加坡会议正式召开了。在会议的第一阶段,各国先就殖民主义在当下的存在意义进行了讨论。
出乎外界的意料之外,哪怕是殖民主义大国英国与法国都没有去歌颂当下的殖民主义,也没有去过度美化以前的殖民主义。至于根本没有机会参与到殖民主义大潮的东欧小国,即便他们现阶段是法西斯集团的成员,他们不仅没有支持殖民主义,更是以本国曾经遭到奥斯曼帝国的殖民经历,表达了对殖民主义的激烈批判。
单纯善良的各国普通民众如果看到这些,很可能会认为反对殖民主义已经成为了现在国际上的主流。一些旁听了会议的前西班牙国际纵队的成员就是这么看的。
好在这些前西班牙国际纵队成员现在已经加入世界人民解放军,世界人民解放军内部采取的是政委制度。通过会议,这些事情立刻上报,甚至连何锐都接到了报告。
看完了报告,何锐叹息一声,“人民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