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争是因为嫉妒美国人民的富裕生活,所以要如同美国人屠杀光印第安人那样,对美国人民进行大屠杀,从而对现在的北美白人取而代之。
不过随着战争的进行,美国人民会很快发现,由于中国并没有攻入美国本土作战,所以美国人民在国外保护美国生活方式,就是去加拿大送死。
是否能保卫美国生活方式尚且是不能确定的未来,但是死在战争中却是近在眼前的现实。
随着矛盾的变化,美国人民才会反对当下直接去死的生活方式。至于美国人民的认知到了现在这一步后,中国能否基于这种矛盾的变化,制定新的政治斗争方式,让美国反战人民脱离美国顽固派,这对于政治家来说是非常严肃的考验。
因为这不仅需要对美国人民的变化有非常准确的把握,还需要能够把握中国人民的内心情绪,以及提高中国人民的认知水平。确保中国自己不向着成吉思汗那种野蛮征服的落后道路滑落。
就在李润石思考的时候,就听何锐说道:“想解决内心的疑问,在四郎你这个层面,我提出一个建议,四郎,你觉得自己是激进主义者,还是保守主义者。”
郑四郎一愣,“保守主义和守旧派有什么分别?”
“守旧派就是要求不变。在各个历史时代都有这种人。保守主义本身却是与工业化紧密联系。”何锐解释道。
“我认为的保守主义者,是与所谓的激进派何空想理想主义对立。保守主义并非不寻求进步,保守主义同样寻求进步,只是保守主义在关于人类本性的哲学问题上认为人性是有缺陷的,相信社会弊病只可减缓而难以根除。保守主义的核心观念是反对一切激进的革命和革新,主张节制政治,以妥协手段调和各种社会势力的利益冲突。保守主义视国家为一个有机体,局部不能离开整体而独立生存;地位和财产不平等是自然形成的,社会的领导权应属于素质优秀的贤人而非群众领袖。保守主义强调代表连续性和稳定性的法律和秩序,维护传统社会纽带诸如家庭、伦理、宗教等。”
郑四郎听完这解释后,反倒更加迷惑了,他问道:“如果这么看的话,所谓的保守主义本身,并非是任何意识形态,而是一种成熟的境界吧?”
何锐吃了口花生酥,满嘴香甜,何锐答道:“我认为你说的很对。所以,我是保守主义者,李主席是激进的革命者。但是从表现来看,很多人只怕觉得我比李主席激进太多。”
李润石也觉得何锐说的很有道理,便仔细听着。郑四郎觉得何锐说的非常对,却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边吃薄荷膏,边看何锐,无言的目光其实在催促何锐继续说下去。
何锐解释道:“因为李主席主张建立一个新世界,所以不自觉的就选择与旧世界切断联系。我本人从技术角度完全理解李主席的看法,因为人民分不清楚新世界与旧世界的根本区别。而且人民本身其实更习惯旧世界。
而我本人做的一切都与旧时代没有完全切割的关系,我承认我们从旧世界来,所以我们更要向前走。对旧有的制度进行批判。
等于是我在做一种非常危险的无用功,一旦经济发展中断,我所推动的一切都可能出现倒退。”
郑四郎听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因为何锐所说的这些都很清楚,尤其是那些新时代的模式下,是真的公平,是基于财产上的公平。在这种事情上,连郑四郎都觉得非常危险。也就是何锐还能扛得住,一旦何锐死去,那就非得搞事不可。
但此时不说话也不合适,郑四郎说道:“谁反对主席,我就反对谁!”说完,郑四郎把剩下的一口薄荷膏吃下肚去。
何锐笑了,至少郑四郎的表态还算令人暖心。于是何锐就与李润石和郑四郎聊着全球的变化。
英国伦敦东区是工人区,此时的街头上,一群失业的英国民众正在游行,为首的人高举着反饥饿的标语。随着游行正在向市中心前进,一群骑着马皮的英国巡警出现在街头,巡警们高举着手中的警棍,开始敲打马鞍。马鞍最前端由铁制成,在敲击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对面抗议的英国民众却发出嘘声,嘲笑着警察都是富人的狗。在英国巡警看来,这已经是最温柔的表达方式了,倒是有些委屈。
但是那些英国普通市民们却不这么看,那些从事着最艰苦工作的普通劳动者们,他们的生活方式已经遭到了巨大的破坏,首先,他们失业了,失业的原因是他们被雇主以各种很奇怪的理由给解雇了,这些理由怎么听都仿佛是在故意刁难这些工人。
至于这些人被解雇的理由,失业工人们并不清楚。
此时,唐宁街10号,内阁成员们都希望警察们能够快速镇压工人游行。因为工人游行的根本理由,这帮内阁成员其实是清楚的。
原因并不复杂,主要是中国释放了被其解放地区的普通英国民众,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