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兄弟啥时候能回来。”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有人开始觉得瓦列会不会是吹牛皮。他很可能做不到他说的话,所以就赶紧跑路,等春耕过去再回来。那时候大家已经不需要农具,瓦列也可以顺势将帮助大家免费弄到农具的承诺给赖掉。
心里这么想,却没人说出这样的话。至少在当下,瓦列是村里唯一的希望。
瓦列此次前往的是爱尔兰西部的港口城市高威。这里有良港,市民人口达到了4万。进入高威城,瓦列实在是没办法将这里看做城市。他可是在杭州居住很久,到过苏州、上海、武汉、江宁、北平、天津,以及中国的京城。
与这些城市相比,瓦列实在是没办法将高威看做城市。这座城市的水平也就是中国一个县城,还得是贫困县。
进城得交钱,这是欧洲上千年的传统。好在这次会议在城外开,在爱尔兰农村工作的青年们在城外一个宅子里召开了会议。
这座宅子的主人是一位青年的老爹。老头子是坚定的爱国者,虽然祖上的确当了贵族,却因为遭到了英国贵族的欺压,所以变成了一位坚定的共和主义者。
但是这次老头子见到了瓦列后可没有给瓦列好脸色,上来就质问道:“我听我那傻儿子说,你们要搞土地赎买?”
在老头子凌厉的目光下,瓦列挺起胸膛,自信的答道:“是的。为了让爱尔兰不再有人饿死,必须执行土地赎买。”
“你们就么搞,就是不想让我这老头子有好日子过!”老头子语气中都是怒意。
“伯父,爱尔兰人口少,搞工业的条件很糟糕。想让爱尔兰人生活变好,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是搞商业,第二个是搞一些特别适合爱尔兰的工业。但是不管怎么做,爱尔兰都不可能在短期内就工业化。您知道美国和中国的工业化过程中为什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穷人崩溃么?”
老头子听了这话,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语气轻蔑的问道:“你小子说说看。”
瓦列看着老头子一股子不爽的样子,却问起了这些比较深的问题,明显是装作对革命没兴趣,其实老头子很在意革命。
革命,需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真正有能力有勇气对抗革命的人,在任何国家都是少数。大多数人听到革命,先考虑的都是自己会在革命中损失什么。
而面前的老头子能把儿子送去中国留学,你说他不想革命?肯定不至于。
现在老头子这么不高兴,很大可能是想听听高威这个被选为当下披着爱尔兰新芬党,实际上选择了社会主义路线的的新团体领导人的看法。
老头子愿意听革命道理,高威也很愿意讲述,“伯父,美国地广人稀,如果城市化不成功,就可以到农村种地。中国更是有着数千年农业历史的国家,随着土改的完成,所有选择加入工业生产的人口,即便不愿意继续在城市生活,还有农村可以回。至少能不挨饿。
而我们爱尔兰,80%的土地集中在不到20%的人手里。这就导致80%的人口承受不了任何的动荡。如果想让爱尔兰变成一个人人都能过上良好生活的国家,就必须让人人都有最起码得退路。所以我们坚定的认为,必须完成国家赎买土地的过程,从而让土地国有化,由国家保障人人都能得到土地的使用权。”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老头子遭罪!”老头子不快的发表了对土地国有政策的看法。
“伯父,我们的想法中,爱尔兰最终所有人口都将在城市居住。一个城市上百万人口,在这种地方居住,怎么都算不上遭罪。”瓦列笑道。
老头子目光登时锐利起来,“你们不是说要人人分地么?怎么又要搬去城市居住了?”
瓦列更相信老头子是真的对革命政策有极大兴趣,立刻解释道:“农业毕竟产生不了多少财富,只有城市化才能承载巨大的财富。未来随着爱尔兰的工业发展,城市明显更适合生活。这个过程中,大量的土地上只有各种农场,牧场。只用少数人就可以完成耕种生产,大部分人口还是要在城市里完成更有效率的生产工作。”
老头子眉头皱起,想了一阵后采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听我的傻儿子说,爱尔兰还是要与中国建成类似同盟的关系。你们就不怕中国控制爱尔兰么?”
“中国领导人很聪明,他们非常清楚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所以不会耗费巨资在爱尔兰殖民。但是中国作为域外国家,需要在欧洲有抓手。法国是中国的一个重要合作对象,但是只有法国还不够,为了削弱英国对欧洲大陆的封锁能力,爱尔兰也必然是中国的重要合作对象。
伯父,您觉得英国像不像是欧洲海上通道的一把大锁,随时可以封锁欧洲的海上交通线?”
老头子想了想,无声的点点头。
瓦列继续解释道:“那么爱尔兰就是英国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