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我们将发动群众,帮助将农具运到农村,供穷人使用。”
老头子又沉默了。他回想着这些提案看到和听到的内容,以瓦列为首的青年新芬党这些天的作为让老头子非常惊讶。这些年轻人的做法甚至让老头子感觉到了一些敬畏,那种组织力以及分析能力,最终得出的结论远超现在爱尔兰上层的眼界。
又想了一阵,老头子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这么反对厚葬?”
瓦列有些讶异,却立刻答道:“在爱尔兰农村,婚礼是昂贵的,只有受到邀请才能参加。相反,任何社区的人都可以去守灵和参加葬礼。
爱尔兰的守灵中,人们会享用点心(主要是酒精)和娱乐活动(主要是唱歌),一直享受到深夜。他们的葬礼服务,大多数是安魂曲弥撒。
很多家庭就是因为必须召开这样的葬礼而背上负债,最终破产。
伯父,难道爱尔兰人不知道这种葬礼的危险性么?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进行这些葬礼,并且花费重金邀请宗教人士举行弥撒,这家人就会在乡里被认为是异类,是不孝顺的人,是不可行的家庭。他们不是为了葬礼,而是为了能够继续在当下环境中活下去。
所以我们反对厚葬,因为只有让人民从这种传统里解放出来,大家才能活的更好。”
老头子迟疑了一下便继续问道:“可是我听到的一些内容中,你们是认为这些举办葬礼的人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人为的恶意。能解释一下么?”
“被人利用,是指有些人已经承担了沉重的负债举行了葬礼,所以自然不愿意让其他人更好过。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艰苦其实与葬礼本身无关,这些人就是被利用的人。
至于那些有恶意的人,伯父肯定见过那些为葬礼贷款,为葬礼提供酒水,为逝者邀请宗教人士的家伙。这些人其实是垄断了这些葬礼内容,这些人故意的。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趴在爱尔兰人民身上吸血。并且乐此不疲。
这些人是故意的,所以属于有恶意的一群。我们不仅要消灭吸血的制度,还要消灭这些吸血鬼,并且非得消灭这两者不可!”
老头子盯着瓦列看了好一阵,才答道:“我认识几个跑海上生意的人,我只能负责介绍,具体要你们自己谈。”
会面进行的很快,会谈却非常艰难,但瓦列和与会同志都觉得这些走私贩子们还是比吸血鬼可敬一些的。因为走私贩子只是想通过“非法”行为赚钱,而那些依靠制度牟利的家伙们却是靠吸血赚钱。
最终,走私贩子们要了30%的货物作为酬劳。虽然这笔物资很不少,但是中国提供的资金足够多,在这种时候必须接受这30%的代价。
协议达成后第三天,走私贩子们就完成了海上的走私交货,并且按照约定,将70%的物资交给了瓦列等人。
瓦列等人则依靠了被青年新芬党组织起来的穷人建成了交通线。当穷人们拿到了党组织承诺的农具后,他们就不惜体力的抹黑运输物资。现在的爱尔兰自由邦面积7万多平方公里,有了各村的穷人帮助,农具很快就运到了各地。
等瓦列回到他所负责的村子,将农具交给青年新芬党们组建的村组织。那些最初请求瓦列帮忙弄到农具的几位大汉都很惊艳。得知这些农具免费试用,但是村里面必须在内部组织起来,决不能由先拿到农具的人独占农具。几位汉子倒是有些讶异,他们最初以为瓦列会给这几家提供农具,却没想到瓦列是在为全村服务。
做好了约定,三天后,瓦列就带领着村里武工队的几名青年堵住了一家人,瓦列冷冷的问道:“你们家该将农具拿出来了。”
这家人也是乡里的泼皮,听瓦列这么讲,为首的那人一口唾沫吐在瓦列面前,撸胳膊挽袖子的喝道:“我们凭本事的拿到的,凭什么拿出……”
话还没说完,在杭州大学法律系中接受了格斗训练的瓦列已经一拳捶在了他脸上。
将这泼皮捶倒在地,瓦列抛下外套,冷冷的说道:“我虽然以德服人,但是你不肯遵守道德的话,我也略懂些拳脚。”
泼皮哪里肯服气。起身就向瓦列扑来,几分钟后,瓦列第4次将泼皮一家打翻在地。泼皮一家再也爬不起来,在地上痛苦的蠕动着。
眼见已经用拳脚说服了泼皮一家,瓦列带着武工队成员直入泼皮家,将农具搜了出来,扬长而去。当天,应该得到使用农具机会的家庭就拿到了农具。
有了这次武器的批判后,村子里的人全都接受了瓦列等青年人掌握了批判武器的事实,其秩序迅速好转。
瓦列虽然看着很轻松,内心压力却依旧很大。他对于英国政府居然没有派遣军队来镇压爱尔兰感到讶异。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瓦列依旧做出了判断。要么是英国准备来一场大的,要么就是英国已经衰弱到连派遣军队都非常吃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