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坚信,何锐根本不会在意这种误解。何锐这一生所要服务的对象是中国人民,以及全世界的劳动人民。王侯将相从来都不是何锐的同路人。
从狂喜中恢复过来,李润石快速将几条主线梳理一下,就觉得此事成功的可能性基本是100%。以赢得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威势,与旧时代决裂所引发的反弹根本不算什么。绝大多数中国人民不仅不反对这种决裂,甚至非常欢迎这种决裂。
从根本上解决了路线问题,李润石终于放松下来,他突然想起了最初想找吴有平的原因,便说道:“总理,我本来为提供什么样的新生活方式而苦恼。现在感觉前途光明。在这种轻松的环境下,我想清教总理对于技术利得与资本利得的看法。”
吴有平原本不是那么急着告诉李润石这件事,只是看李润石太过于苦恼,于心不忍,才提前告知。此时见李润石恢复了光彩,心中很是高兴,说话也轻松起来。
“法国和英国的贵族,按照他们的历史地位所负的使命,就是写一些抨击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作品。在法国的1830年七月革命和英国的改革运动中,他们再一次被可恨的暴发户打败了。从此就再谈不上严重的政治斗争了。
他们还能进行的只是文字斗争。但是,即使在文字方面也不可能重弹复辟时期的老调了。为了激起同情,贵族们不得不装模作样,似乎他们已经不关心自身的利益,只是为了被剥削的工人阶级的利益才去写对资产阶级的控诉书。他们用来泄愤的手段是:唱唱诅咒他们的新统治者的歌,并向他叽叽咕咕地说一些或多或少凶险的预言。
这样就产生了封建的社会主义,半是挽歌,半是谤文,半是过去的回音,半是未来的恫吓;它有时也能用辛辣、俏皮而尖刻的评论剌中资产阶级的心,但是它由于完全不能理解现代历史的进程而总是令人感到可笑。
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作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一部分法国正统派和“青年英国”,都演过这出戏。”
听吴有平流利的全文背诵共产党宣言,李润石点点头,觉得现阶段中国全面进入工业化之后,的确已经到了这个时代。
吴有平接着说道:“伟华公司,很多人说他是个好公司,更多有些经济学知识的人则说他是个坏公司。在我看来,伟华公司是一个由理工男们组成,并且以实现理工男梦想为企业方向的公司。
这个公司不上市,不为投资者服务,只为集结起来的优秀理工男们服务。他们无疑是技术利得与资本利得双重收益的典型代表。
李主席觉得这种公司是好是坏?我觉得在不同经济环境下,看发会发生很大变化。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