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胳膊将面前桉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又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将画再次展开,全神贯注地看着画面,如获至宝。
唐俭和韦归藏好奇地走过来,这到底是什么画,竟然能让阎立本如此失态?
“这是王爷写的字?”唐俭瞪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如同断金割玉一般,却又没有凛冽之气,反而侧锋如兰竹,清雅之气充盈。
“虽然有些稚嫩,却不失为开一种新体,想必再过几年便会渐入化境,成为大家。”韦归藏转身到阎立本身侧,仔细端详字体后,很认真地说道。“而且诗句清奇雅致,可称佳作,最喜放出千枝鹤顶红这一句,灿若云霞之景,如在眼前。”
“我喜欢翠云围绕锦屏风,富丽闲适,韵味深长。”唐俭拈着胡须,悠然神往地说道。待得雪晴春信透,深得马前风霜,马后桃花之意,当年与药师合力灭掉东突厥,为的便是大唐桃花锦绣,富丽闲适。
“你们只看字不看花吗?”阎立本抬起头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韦归藏和唐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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