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唐太宗第294章绝不是府里最蠢的那位
“两首诗都传回去,让某人知晓,某与他还是不同滴。”李元婴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十分惫懒地笑道。至少某没有哀叹在小包子面前的地位大不如前,更没有气呼呼地跑回长安,在小包子面前狂刷存在感。
唐俭:“……”
某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多少回了!多少回了!咋就不长记性呢?自作孽,不可活呀!
萧若元十分同情唐俭的遭遇,然后……从袖中拿出箫来,吹奏的曲子异常欢快,让唐俭直磨牙。
“哈哈哈……”李元婴拍着软枕大笑道。“此曲当有诗相合,方能尽显其趣: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初广野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萧若元乃名副其实的玉人,远非那位只在诗中流传的淮南节度使判官可比,当浮三大白!某会说那时的淮南节度使是牛僧孺吗?当然不会,更不会说杜扬州曾为李德裕献计平虏。某只做文字的搬运工,所谓牛李dang争与某无关。不过淮南节度使对杜扬州确实很上心,留有大量楚腰纤细掌中轻的相关记录:某夕,杜书记过某家,无恙;某夕,宴某家,亦如之……是不是很眼熟?堪称今日无事,勾栏听曲的最早版本。
唐俭:“……”
二十四桥明月夜?广野泽要建二十四座桥,是不是有些忒狂野了?!某劝谏呢,劝谏呢,还是劝谏呢?
牡丹:“……”
王爷今日诗情大发,度曲之事,瞬间变得忙碌起来,整理萧侍读的曲子也需要时间,要改编成适合王府乐伎合奏的曲子。不过玉人二字用来形容萧侍读,确实贴切。
“玉人何处教吹箫?”萧若元放下排箫,若有所思地说道。“晋书卫玠传记载:玠年五岁,风神秀异……总角乘羊车入市,见者皆以为玉人,观之者倾都。”
世说新语之容止又记载:卫玠从豫章至下都,人久闻其名,观者如堵墙。玠先有羸疾,体不堪劳,遂成病而死。时人谓看杀卫玠。某没有羸疾,也不会体不堪劳,更不会招摇过市,导致观者如堵,不会被看杀……玉人二字,可以接受。
李元婴端起茶盏喝茶:某不会告诉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位大老,在莺莺传里写过,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想到曾经沧海难为水就会想到逍遥子,想到青霞的沧海与秋水,想到一袭红衣江中喝酒的东方教主……还未遇到过那种雌雄莫辨,哪种装扮都很美的美人。放下茶盏,看向唐俭,三分散漫三分促狭还有四分矜持地笑道:“唐傅,三首诗都发回长安,某要在长安,激起那,浪花一朵朵”
王多鱼只是在西虹市激起浪花一朵朵,某要在长安,在大唐激起浪花朵朵,形成美丽的前浪,让诗佛、诗仙和诗圣他们那群小朋友做更壮观的后浪。
“喏。”唐俭为了不让李元婴再写出什么更惊人的诗句,忙叉手一礼应下,转身去电报舱发消息回长安。
世界安静下来,李元婴悠闲地吐着瓜子皮,享受着秋日阳光的温暖,听着牡丹浅的唱低吟,半眯着眼睛,不理会萧若元那副得瑟的嘴脸。因为他又双叒叕一次从袖子中拿出最新版琉璃鉴来,欣赏他那张惨绝人寰的脸。
与此同时,后面船上的某间厅堂里,崔十二娘脸色十分难看地看着武孺人,娇弱却寸步不让地说道:“那刺绣针法本就是滕王府所有,又不是武家的秘技,你有什么资格藏私?”
不是我急切之间失了分寸,而是武娥太特殊!果断处置了玉奴,以为滕王会有所……表示,结果他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没有表示便没表示,本来那种想要坑害主家的贱婢也不能留,反正滕王对唐七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照,武二娘又被送到了滕州,谁也没比谁特殊……来了滕州之后,却发现武二娘竟然深得滕王欢心,刺绣之法只有她知道
……春桃不算,她不会成为滕王媵。
“玉夫人慎言。”唐七娘推开门走进厅堂,脸色微冷地轻声说道。“王爷做事轮不到我们指手画脚,至于与秦侍读议事,更轮不到我们掺和。”
王爷想用谁,看重谁,都是他的自由,又不是进入宫中,争斗还能争出个位份升迁。别说大唐,就是前朝或者更久之前,也没听说过有哪位亲王或者郡王,扶持媵妾为正妃。更重要的是,延平郡公此番征战吐蕃,接替侯尚书为主帅,打到逻些城,回来定会封为国公。二十年之内,谁也别想动摇王妃的位置。
二十年之后,除非王妃没有生下嫡子,但凡有嫡子傍身,整个后院都只会由她说了算。况且,阿翁还提醒过我,王妃的武艺由延平郡公亲授,不弱于蜀山剑派裴十七,裴十七如今跟在晋阳公主身边。
“左孺人,奴没想掺和。”崔十二娘盈盈一礼,温柔却坚定地辩解道。“奴只是想为王爷做些绣品,怕针线粗糙,惹他厌弃。”
那位秦侍读的绣技如何,某不知晓,更不关心。只是按蜀山剑派其他人的水准估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