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想到动不动就放个二踢脚的某位胖胖胖,老程和他应该很有共同语言。卷起舆图朝楼下走去,散漫地笑道:“还要问问韦三郎,我们路过地陆地有多宽,总不好将地都割过来,让他们学楚霸王背水一战。”
将脚盆鸡纳入版图,要分步进行,最好制定几个十年计划,将原来的岛民送到去享受咖喱肉骨茶yin尼九层塔,作为大唐探索东南的前锋。至于西边,打到碎叶城就可以了,要给某些国家留有发展和变革的机会,我们是仁义之师,只求自保,绝不搞霸权殖min那一套,更不学某些国家,因为巨额的贸易逆差,就开着船架着火炮来抢。
原来历史线里,自明中后期开始,长达两个半世纪之久的巨大贸易顺差,既不是种花家开着船架着火炮胁迫来的,也不是用某种花的果实通过残害人换来的。只因为种花家的香料、药材、茶叶、瓷器和丝绸等物深受欢迎的同时,o罗巴各国受多年战争和自然灾害的影响,能向外输出的货物非常有限,必须用现金即贵金属白银货币支付。只举一个简单的例子:郁金香国东阿三公司,以每磅4盾的价格采购一批宝岛的生丝,运到o罗巴市场后售价为每磅16.8盾,毛利率达320%。
不要和某说什么高定礼服奢侈品牌没有种花家的,那些被无数拥趸追捧的所谓高定婚纱和礼服以及奢侈品牌,他们所用丝绸的款式、织法、图桉设计、印染工艺无不受到种花家的影响和启迪,更有甚者,约翰牛直到1690年之后,才织出质量较好的亚麻布。我们是在被他们摧毁的废墟里,涅槃重生,重新出发……某应该启动技艺保护计划,就像流浪的某球里的某斯……这个目前有点难,像鹰酱的某堡实验室,只是我们储存的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技艺和各家典籍。
至于利润之丰厚,更不用觉得惊讶,先不说大唐时期,因为海运还没有成为主流,经过遥远的丝绸之路,运到波斯和天竺的利润都不止三倍,只说后世那些奢侈品牌的服装和鞋包,收割的利润最少十倍起跳。高定婚纱和礼服,那是另外的价钱,顶级限量款,普通人就算有钱也买不到。
“确实不能让他们背水而战,活着才能反复收割财货。”程知节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道。
李元婴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幸好有萧若元接住,才免于踏空滚落楼梯,脸朝下和船板亲密接触的命运!
程知节抬起蒲扇般的手,挠着后脑勺,十分不解地问道:“王爷,难道某说的不对吗?”
按滕王对小钱钱的执着,他应该举双手双脚赞同才对,又怎么会从楼梯跌落呢?这很不滕王。
站稳后拍了拍胸口,李元婴白了程知节一眼,说道:“某知道你个浓眉大眼的老程,从来不简单,某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比药师公他老人家还阴的更胜一筹!”
药师公的心计比韩信多些,比张良少些,和萧何比,算是不相伯仲,只因为他们两个都想做更多的事情,而又没有太大的私心。至于说阿兄忌惮李靖,就像说庆帝忌惮洪四庠、陈萍萍或者顾四剑一般,纯属扯澹,他忌惮的是大狙。
“某可是有名的大唐老实人,滕王,你不能欺负老实人!”程知节看到突然闪现的袁天罡和张果,忙辩解道。
李元婴直接转身,看到袁天罡和张果,整理下衣袖,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问道:“袁公,祖龙遣振男女三千人,资之五谷种种百工而行。徐福得平原广泽,止王不来。所去之地与裴世清所言秦王国,可有关联?”
史记记载:自威、宣、燕昭使人入海求蓬来、方丈、瀛洲三神山者,其传在渤海中,去人不远。患且至则船风引而去。盖尝有至者,诸仙人及不死之药皆在焉。后世考古在那霸、济州、本州发现燕国用的明刀币。最初提出徐福东渡,所到之地为日本的是五代后周和尚义楚。称:“日本国亦名倭国,在东海中。秦时,徐福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止此国,今人物一如长安……又东北干余里,有山名‘富士’亦名‘蓬来’……徐福至此,谓蓬来,子孙皆曰秦氏。”义楚称这一说法来自日本和尚弘顺,怂宋的醉翁嘴炮也认为徐福东渡到日本。
某暂且存疑,毕竟先后向唐朝派出十几次遣唐使团,最早记录却在唐朝灭亡之后,所谓人物一如长安,说实话,谁都知道平安京营建时,正是遣唐使活动的高发时期,不像长安才奇怪。不要说弘顺和尚如何如何说,泡菜还说孔子孟子都是他们的呢!
“某诚不知矣。”袁天罡轻甩拂尘,特别有高人风范地说道。
李元婴:“……”
不知道便不知道,大冬天拔凉拔凉滴,你没事甩什么拂尘,不装13不代表你就不是高手,何苦来哉?
“程司马,李长史传来消息。”崔兴宗双手捧着带有绯色标签的木匣走过来,轻声说道。
程知节的表情变得真正的慎重和严肃起来,朝李元婴叉手一礼,郑重地说道:“王爷,为安全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