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比竹纸更适用于抄录典籍珍藏。”李元婴温声细语地解释道。韦三郎是块万能牌好砖,不光哪里需要哪里搬,还能随时背
起任何一口锅。
“校书郎冯承素笔势精妙,萧散朴拙,有王右军之遗风。阿兄的意思是由你们两位监督校验,他带着一批人,专用宣纸抄写典籍,分存几处,以免后世再出现江陵焚书的人祸。”
李二凤能成为千古一帝,后世帝王学习和仰慕的典范,不可能是浪得虚名的花架子。教员说他稍逊风骚,说实话,某是举双手双脚赞同滴。他写诗的资质与他打仗的天赋相比,真的真的是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河伯未见北海,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但是抄录典籍之事的功德,远远超过写出几首传世诗作……种花家之所以能一次次从废墟中站起来,只因文脉从未断过,那是一条隐形的脊梁,刻在血脉之中的隐形脊梁。
虞世南和欧阳询相视一笑,叉手行礼,异口同声而又坚定无比地说道:“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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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虞世南来了扬州?”刘洎难以置信地抠了抠耳朵,看着眼前的奸佞小人许敬宗,“他今年八十有六还是八十有七了?陛下怎么可能同意!你莫要胡说八道!”
虞世南的祖父虞检在南梁曾任始兴王咨议;父亲虞荔于陈朝为太子中庶子,叔父虞寄更是官至中书侍郎。他与兄长入大兴城……如今的长安,名重一时,被比作西晋时的二陆,以那些南渡世家与他们兄弟之间的牵扯,怕是有些话就不好说出口了。
“欧阳公同行。”许敬宗端起茶盏,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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