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开始去跟老刘学手艺,好好学啊,让我以后多享享福。”
“知道了,睡觉去了。”
说完起身走进屋内,男人在后面笑骂两句,睡觉是假,玩剑是真吧,坐了会后,也起身回屋了。
风自轻从床下拿出断剑,挂上剑穗,断剑入鞘。真合适,正眼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以后闯荡江湖,就靠你了。
耍了会剑后,收敛入鞘,开始盘膝修行。
翌日,风自轻吃过早饭,拿上“血锋”,用布包好,出门而去。
近山湖边,此时已没有了参将的身影,风自轻稍稍洗了把脸,从竹屋内拿上麻绳,挂在腰间,沿着山脚小路,上山而去。
风自轻没有去山腰,因为那里可能会有野兽出没,自己现在实力不济,无需逞强。
找了一处枯木,“血锋”出鞘,选好方向,一道乱砍,枯木应声而倒。一阵忙活,不多时,刚好两摁小柴,符合自己第一次砍柴的样子。
下山回到竹屋内,将断剑藏好,柴放一边,看了看天色尚早,于是开始修行。
两个时辰左右,风自轻停止修行,挑着柴,缓缓归去。
来到刘边树家中,风自轻将柴放好。
汉子正在杀鱼,见少年进门,笑道:“哟,小风来了啊,砍了这么久,才弄这么两小捆,是不是偷懒了?”
“哪有啊,你看我这一脸的汗,我手都酸了。”说完不忘甩了甩手。
“行吧,你也是第一次砍柴,勉强可以了,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午饭其间,刘边树跟风自轻粗略的讲了下杀鱼的技巧,以及烹饪时火候的掌控,风自轻都认真的听着。
闲聊一阵后,风自轻起身回家。
陈拾野正躺在竹椅上假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准备去近山湖那边休息,可以省些功夫。
男人嗯了声后,叮嘱了几句,让少年小心,后者点点头,大口喝了水,转身出门。
来到近山湖边,脱了衣裳洗了个澡,休息片刻,起身上山,砍好柴,返回到竹屋内,继续修行。
如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