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给你机会,你果真是不会上当啊,既然你这么聪明,嘿嘿...等着,给你来个狠的,不怕你不上当。
风自轻开始了他的第二次诱杀。
他缓缓抬腿,后退几步,算好距离,一个后仰,绊倒在地,右手的断剑也脱手掉落在不远处。
凶兽嗷叫一声,有些兴奋,纵身扑咬而来,风自轻迅速起身,故意慢上一步,未曾及时后退,凶兽扑空后,迅速张嘴一咬,风自轻双手住前一撑,抵住凶兽它的嘴。
他心中暗道,这畜生力气还真不小,随后大喊一声,用尽全力,双手抓往凶兽的嘴,往后一甩,将其扔在了枯叶堆上面。
噗通一声,凶兽掉了下去,随后下面传来一声惨叫,之后声音越来越小。
风自轻心中终于一宽,小样,还治不了你了,死透了吧。
他向后一倒,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歇息片刻之后,起身捡起身旁的断剑,朝坑内看去。
只看了一眼,风自轻眼前一花,一张血盆大口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说时迟那时快,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迅速抬起持剑的右手,自上而斜下,用力一砍,之后便是一声惨叫。
定眼一瞧,不知名的凶兽已经被砍断成两截,再次掉落在坑内,鲜血炸淋。可能是速度快,刀也锋利,这一砍,竟然没有沾到血,不过衣服自然是破烂。
这畜生的皮毛有够硬的,这么高掉下去,都只是被竹尖刺伤,入肉不深,怪不得还能从坑内跳出,拼死一搏。
风自轻看着坑内,怔怔出神,随后破口大骂。
经此一役后,风自轻更加谨慎了。他往坑内扔了半天的树枝石头,再砍下几棵枯树挡住陷阱,草草遮掩,将柴重新捆好,下山而去。
回到家中,陈拾野还问为何衣衫破烂,风自轻只好说是在砍柴的过程中不小心摔下坡去,滚了蛮远,衣衫被撕裂,陈拾野安慰几句,抹了点药酒,混了过去。
——
“想什么呢臭小子,打起精神,就快到了,要小心了。”
“嗯,知道了。”
两人走了大半柱香的时间,到了村民们在山腰处搭建的临时落脚地,一座小木屋,屋内有不少狩猎工具。
“陈叔,说来也怪,这么多年,为何这近山上的凶兽从未下山滋扰过村子?”
“嘿嘿,那还不是因为你陈叔我厉害,凶兽见了我,都要躲远远的,害的得我啊,上山猎兽都不好找啊。”
风自轻斜眼一瞥,“少吹牛了,那怎么上次被七节蛇咬了?”
“那不是我上次山爬的高了些,又没带匕首嘛,才让那畜生有机可趁。”
“你就继续吹吧。”风自轻以前问过,得到的都是类似这种答案,所以没有再继续追问。
喝了几口水,歇息了片刻,跟着陈拾野进了小木屋,带好工具,向山腰腹地挺进。
经过半个月的学习,风自轻对近山中的凶兽种类,大致上了解,一些基本的应对方法也基本掌握。
整座近山中,其实能伤人的凶兽种类并不多,山脚处大多都是些食草类的动物,平时村民想要打猎,大多都是在山腰往下游走,很少会遇到像他之前遇到过的那种凶兽。
山腰常见的一般是矮石熊,松尾狼,长齿犬这三种,因体型较小,力量较弱,所以无法在山高处争夺领地。山顶则不同,上面盘踞的都是一些凶猛的野兽,群居单独的都有。
陈拾野说过,它们不愿下山觅食,因为山顶到山腰,足够。但风自轻知道,这只是一面之词,实际上应该与自己想的差不多。你们都是修行者,怕是山上的凶兽,早就领教过你们的本领,已经不敢下山了,那些偶尔出现在山脚的凶兽,估计是不敌后,被驱赶下来的。
一路未停,走了大约一柱香,来到山腰腹地,是一片密林处,此处有陈拾野早就布好的几处机关陷阱。
两人停步,男人示意少年靠树歇息片刻,自己则去检查几处机关陷阱是否有所损坏。
风自轻将竹枪靠在树干上,摘下腰间兽皮水袋,猛灌了几口水,来缓解心中的那一丝紧张。
陈拾野检查了一番,有一处比较明显的机关已经被毁坏,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稍微修整一下,尚且能用。
修整完后,接过少年递来的水袋,喝了两口,正要开口说话,只听得一声低吼,一头长着黑白两条尾巴的凶兽,缓缓从树后走出,双眼直冒绿光。
风自轻抬头望去,暗骂一句,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前几天刚宰了一头,这次又碰上了。这头的体型比上次的大上许多,仔细一瞧,腿上有些伤,已经结痂,嗯...这头估计就是和上次打过架的,这头赢了,那头输了被驱赶下山。
陈拾野一声惊呼,“黑白尾虎狼,怎么会在这碰到它!”
趁二人惊呼之间,黑白尾虎狼首先发起了攻势,在树木间来回跳跃,看准时机,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