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轻满意地自然不是轻薄梅酒,而是在轻薄的过程中,真正切切感受到了背后那阵阵杀意。
他缓缓转身,对着夏叙笑了笑,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夏兄,是真是假啊?”
“啊?”夏叙在风自轻转身时,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茫然。
风自轻继续笑了笑,摇了摇头,再次转过身去,放在梅酒的胸前左手按了按,随后猛然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夏叙那充满震惊,又万般不甘的表情。
此时,夏叙手中多了一柄细剑,动作稍稍前倾,而他的下腹处已经被洞穿,武运府已经被风自轻的本命飞剑异首绞了个稀烂,生机在一点点流逝。
如此近的距离,无需先一剑封喉。
人生,便是如这般,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