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肯定不是这样教的,只是对于一件事情,每个人的思想不同,判断错误的方式自然也不同,就拿现在这件事儿来说,刘博超就觉得自己没有问题,纯粹是她们女生们咄咄逼人,他委屈死了所以死不认错。
姜诚看着刘博超死不认错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兄弟什么的都是他追妻路上的绊脚石,“博超,差不多得了,你难道真想请家长吗?你都大学了,请家长不丢人啊,而且你的确是把人家衣服弄脏了,现在只赔清洁费,大不了我给你出。”
姜诚这话一出,梅梦珍心里呵呵,还真是蜜罐里的孩子,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姜诚难道就料不到这洗清费不便宜吗?还是想显示自己家里有钱,可有钱也不是这样造的吧。
这可不是有钱,这是缺心眼,傻。
要知道外面的清洗店洗衣服一直以来都不便宜,街坊开的小店面冬天洗一次羽绒服都嘚20-30,这个价位肯定是能接受,可贺颐然的衣服怎么会这种店里去洗呢。
果然,贺颐然听后当下就想笑,“你们不会是想把我的衣服丢在街边的清洗店里去洗吧,我这几十万的衣服洗废了谁来赔。”
姜诚知道贺颐然这已经是退了一步了,所以马上问道:“那你一般都在哪里洗呢。”
“豪斯杰西。”
豪斯杰西是一家比较高档的干洗店,高档就意味着价格贵,她们学校对面的那间商场顶楼正好就有一家,刘博超几人不知道它的价位,但姜诚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儿的。
他家条件比较好,他妈也爱买大牌的衣服穿,大牌的衣服贵肯定不能在家随便洗,所以也会送到豪斯杰西里面去洗。
这里的清洗费根据衣服来划分的,夏装便宜一些,一次500,秋装贵一点儿800-1500之间,冬装自然就更贵了1500-3000之间,而且这还是会员价已经打过6折了,要是没会员更贵。
姜诚突然间有些后悔拦下洗衣服的费用责任了,可这事儿再闹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儿。
“一共几件衣服啊。”姜诚无奈问道,但显然一旁的刘博超当事人完全就没领他这个情。
“四件。”贺颐然老实回道,她倒是真想再变出一、两件衣服,可实在是变不出来了。
姜诚叹气,“四件衣服去那儿洗最少得5000块钱,我拿不出来。”
姜诚老实回答,事实上他肯定是能拿的出来,他妈给的生活费不低,平时自己也会存些钱,再加上过年的压岁钱,他手头上有笔不小的存款,5000块钱还真不算什么,但肯定不能这么快就给拿出来。
贺颐然坚定地道:“我已经没让你们赔衣服了,难道洗衣费还要我自己来吗?亦或者送去外面洗,洗坏了你们再赔?”
所以说现在已经是很好的解决办法了,而能拿出解决办法来,校方的确是松了口气。
而姜诚这话也没有要让贺颐然几人松口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刘博超当事人嘚承担一些吧。
然而刘博超还真就没有承担的想法,他看着姜诚望向他的眼神,一脸无语,“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你说要我承担的,我可没答应,我没钱。”
刘博超的脸皮之厚无论是谁听了都会望尘莫及,要知道这本来就是你的事儿,你现在这是撂挑子了,就这说话的态度,稍微脾气硬一点儿的人都不会跟他干,当场翻脸也不是没有的事儿。
然而,这人是姜诚啊,姜诚什么性子,他会翻脸才怪,不仅如此还会一力承担这笔钱。
无他,好面子呗,想让人觉得他有钱,有能力帮别人解决问题呗。
可,这样的想法也就当事人有而已,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太能理解姜诚这样做的意图。
甚至觉得他有些没事找事,也有些自寻烦恼的感觉。
总之,就是脑子有问题。
……
但谁在乎呢,校方不在乎,律师不在乎,辅导员不在乎,她们这群女生更不在乎了。
然后,姜诚就认下了之笔钱。
“我直接给你,还是给律师。”
谈佳挂着职业微笑,然后道:“我在现场您直接给贺女士也一样。”
当然,现场也不止是有他,这么多人都是证人,所以真没关系,反正最后都要开条子的。
但这仅仅只是衣服的事情,她们伤着眼睛,你难道就不道声歉,她和贺颐然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呢,赔了衣服算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
校领导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也不怪他们呀,主要还是贺颐然的衣服价格太高了,很难让人忽视衣服的问题。
姜诚这边谈好了价就去取钱了,可没想到他这边刚走还有后续。
刘博超扬了扬手,“我手还被烫了呢,你们怎么不给我道歉。”
“要不是你想打人,怎么会烫着手。”颜可可励声道。
刘博超激动的道:“我什么时候想打人了,你别以为请了律师就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