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大爷进来,你瞎了狗眼,怎么看不见大爷?”
小二一心看着叶方与玄天争论脚上的功夫,哪里还记得招呼客人的事情。
小二眉开眼笑,看得正兴,可突然却被店门外粗狂的声音吓了个正着。
“大爷,您来了!”
小二脸色苍白,慌忙跑去接应站在店门口的贵客。
小二精明,自知自己失礼在先,小二便边跑边说,“小的照顾不周,小的该死!”
“你是该死,叫你们家主子出来。”
小二忙中出错,一不小心,竟连人摔在门口处一个体态丰硕的胖子脚下。
胖子见小二摔倒在地,心中怒不可遏,便一脚猛踢在小二的腰间,差点连胖子自己的鞋都踢丢了。
小二倒在地上,腰间一阵刺痛,直欲撕裂人的心神。
胖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店小二,心中一阵快感油然而生。
小二面色惨白,只得咬牙强忍着腰间的疼痛,不敢发出丝毫的喊痛之声。
但见无望店门前站的胖子身形肥硕,脸上肥肉横生,就连胖子一身宽松的丝绸衣衫竟也遮不住胖子腰上忽上忽下的赘肉。
胖子从店小二身上出了恶气之后,便撇开无用的店小二,双手吃力地将两个姿色绝佳的女子紧紧地搂在腰间,进了无望店店门。
胖子走在店中,挺着大肚,走起路来仿佛也是摇摇晃晃,十分不稳。
仔细一看,晃动的也只是胖子身上的肥肉,那胖子肥胖的脚掌撑住胖子一身的肥肉俨然游刃有余。
无望店店中吃客不少,但胖子所过之处,却无一人敢当着胖子的面看清胖子究竟生得有多丑陋。
一者,这胖子的模样实在难以入目,二者,这胖子虽然肥不成形,但胖子凶煞的恶脸足以让众人心惊胆战。
胖子欺善怕恶,尽寻些软柿子捏。
这胖子进了无望店,寻思了半天,方才看见了面生的孟良。
孟良坐在方桌前,细细地品鉴着杯中苦茶,无心去看有心之人的无心之举。
不过,孟良虽然无心,但是胖子却偏偏朝孟良走了过来。
孟良喝完了一杯小茶,口中便也含四五片茶叶,孟良心思:“茶叶若是吐在地上,这下一杯的茶水,必然淡无味了。”
随后,孟良便也随眼看了看杯中为数不多的几片茶叶,孟良便又将口中的几片茶叶又吐了茶杯之中。
“哪里来的臭狗?”
孟良手中提着茶壶,正要沏满一杯清茶,可忽然间,一种难闻的气味不由地入了孟良的鼻间。
胖子见孟良吐茶在先,此时口中有说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如此而来,胖子便随手一拳直接砸在孟良的眼前。
“小子,你竟然也知道铜臭的味道?”
恶臭入鼻,孟良喝茶的茶心便也散了大半,此时,又忽听这丑陋不堪的胖子出口伤人,闲暇之心忽扰,孟良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死胖子,一身的猪肉,你这是卖给谁看?”
胖子脸色一变,随即推开身边的两位女子,怒目而视地说道:“你这个杂种,爷爷的肚子里装的尽是些财宝,你这泼皮,没事找打。”
胖子怒不可遏,平生只有他欺人,哪里有人还敢欺他!
玄天坐在孟良身旁,忽听胖子大言不惭,不觉间,玄天扑哧一笑。
“你这胖子,长得丑也就算了。看你这一身的膘肉,平时没少吃东西。你吃了东西也就算了,你还说什么胡话,你肚子里难道真有金子不成?”
“胖子岂是你这个杂种能叫的?”
胖子脸色铁青,一双肥胖的手直欲做成拳头的模样,但是胖子十指粗如木棍,双手难成双拳之状。
胖子怒火攻心,猛然间,胖子随手拔出腰间别的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桌上,撩起自己的肚子拍了起来。
“杂种,你敢不敢割开爷爷的肚子,看看爷爷的肚子里究竟有没有金子!”
胖子恶意横生,俨然不把玄天放在眼里。
玄天本是玩弄胖子之心,但没想到,这胖子得寸进尺,想让玄天当众出丑。
“死胖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胖子嘲笑道:“孙子,记好了,爷爷叫杀猪的,专杀你们这些口出狂言的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无望街为何叫无望街。只要爷爷一天不死,这无望街依旧还是无望街。”
话音未落,玄天已然将胖子扎在桌上的匕首猛然拔了出来。
玄天闷声不响,一把将匕首的背面摁在胖子的肚子上,骂了起来。
“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这个死胖子开肠破肚了,看看你这烂肚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一石激起千层浪,玄天一招制敌,店中万人嬉笑,胖子忽见无望店店中的吃客变了脸色,心中一股怨气直逼咽喉。
胖子得势入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