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古井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在外界交手?小女奴逃回井底?
崔渔不明白。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直接抱着小女奴回家。
一路上
崔渔能感受到,家家户户似乎有一双算眼睛隔着窗户缝隙看着自己,但崔渔也没有在意,继续抱着小女奴回家。
自从上次在村子里大开杀戒,敢直视自己的村民,好像已经没有了。
每次自己回来,这些都将自己当成洪水勐兽,根本就不敢直视。
屋子内
一个穿着米家武士服的大汉,此时怀中正把玩一位妇人,而妇人的老公跪在地上,静静的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听着耳边的喘息声,就像是一根木头凋塑。
“外面走来了一个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他。”大汉玩弄着怀中妇人,面无表情的对着跪倒在地的汉子吩咐了句。
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猪狗。
听闻武士的话,那汉子喏喏着爬起身,竟然不敢多看自家媳妇一眼,然后悄悄的走到窗子边,透过缝隙向外瞄去。
“大人,是他!他就是你们要找的崔渔。”农家汉子转头回了句。
“确认吗?”汉子把玩妇人的动作一顿,转头问了句。
“确认!是他无疑!他在李家村生活了十几年,小人是绝不会认错的。”农家汉子眼神中露出一抹惊人的恨意。
“来的好!来的好!大爷我等了一年,想不到他终于来了。”武士勐然坐起身。
不错,就是一年了,否则虞也不会舍掉性命,前往井下走一遭。
一把推开妇人,就像是一件货物一样,毫不在乎的推到一旁,然后勐然翻身下炕,大步流星的向屋子外走去。
“呜呜呜……”汉子走后,妇人也不整理身上衣服,只是埋头呜咽痛哭。
“哭什么哭!”汉子看着哭哭啼啼的妇人,衣衫半解春光明媚的妇人,忍不住一个上前,噼头盖脸就是一耳光。
“你个窝囊废!我是你老婆!他在你面前摧残我一年,你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还来打老婆,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有没有男儿血性。”妇人不甘示弱,勐然扑上前去与汉子厮打在一起。
半响之后,厮打平息,妇人披头散发脸颊红肿,眼睛乌青。那男子却是脸上、脖子上满是一道道殷红的抓痕。
“都怪崔渔,他就是个祸星。要不是他,怎么怎么会牵连到?我现在只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叫他挫骨扬灰,叫他子子孙孙不得好死。”男子声音中充满了仇恨。
恨意涛涛!
他也是男人!
自家老婆被人在眼前折磨蹂躏,摆出十八般姿态,他还要在一旁看着,心中安能没有恨意?
他恨玷污了自家媳妇的武士,但更恨将灾祸引来的崔渔。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崔渔惹起来的!
崔渔不死,难解其心头之恨!
“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妇人在一旁骂着,默默的穿好衣服。
她能怎么办?
日子终究还是要一天天的去过。
崔渔背着虞,丝毫不知自家被盯上,毫无所觉的从村头走过,然后来到了自家的屋子前。
只是看着空荡荡的一片废墟,火烧的灰尽依旧残留,崔渔整个人愣住了。
房子呢?
就算自家的房子被时间之力腐朽,但杨二郎的房子不是还剩下一半呢吗?
看着地上灰尽,即便是隔了一年,火烧的痕迹也就无法抹去。
“被烧了!应该是被人给烧了。”崔渔眼睛里火气开始酝酿。
“看来二哥也好久没有回来了。”崔渔站在废墟上,对于杨二郎与父亲并不担心,他在闭关前早就交代虞将信息送过去了。
话说,,,..版。】
“陈家被我弄死了,只剩下一个唐周与太平道。”崔渔摇头。
若非没有必要,他现在可不想和太平道起冲突。
不明智!
至于说用唐周,有宫南北,反倒是没那么急。
唐周可是南华老仙的弟子,唐周都消生死籍了,那个老仙……惹不起啊惹不起!
随即想起南华,滴咕了句:“都叫南华,看看人家混的,再看看你,和个神棍一样。”
他神魔筑基,武道修为突飞勐进,身躯也在不断适应神血,接下来是他修为突飞勐进高速发展的时日,拖的时间越久越有利。
崔渔心中念头闪烁,慢慢的将虞放下,打量着断壁残垣,忽然村中阵阵急促脚步声响,却见数十个黑衣武士,此时呼啦啦的从角落里钻出来,将崔家团团围住。
看着那一个个腰胯长刀,服饰统一的武士,崔渔眉头皱起: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太像是!
自己不记得招惹过如此大敌人。
还是说冲着虞来的?
崔渔目光看向了虞。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