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拿起葫芦给自己灌了一口,吧哒吧哒嘴:“没什么味!一点都不好喝!”
一口口生命之力入腹,崔渔眼神逐渐清明,心有余季的看着布卷,一把抓了过来:“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实在是不可思议!我竟然紧紧只认出两个字来,就差点将我的心神都崩溃掉。这皮卷上的信息和力量差点将我的意识都给斩了!”
没有了七情六欲,一个人和木头桩子有什么区别?
“斩三什么?”
崔渔只看懂了两个标题,然后整个人脑袋就一片浆湖,被那股信息冲击占据了大脑cpu,再也不记得任何事情了。
“莫不是斩三尸神?”崔渔眼睛里露出一抹好奇。
他前世道家学说中,能和斩三联系在一起的,就唯有斩三尸了。
但是在这个诡异横生的时代,人有没有三尸还很难说,更别提斩三尸了。
崔渔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将布卷小心翼翼的收入乾坤袋内,不管‘斩三’什么,这一本布卷都绝不简单。
但究竟是斩三尸,还是斩三生、亦或者斩三世,都绝不是简单的功法。
“这猪圈也不能盖了,就当从来都没有变过。”崔渔二话不说,扛起铁锹就走出院子,将布匹重新塞入坛子里,将土地平整好。
看坛子的年纪,以及坛子上密封的塞子,显然是埋了不久。
塞子没有腐烂,和坛子混淆为一体,很显然是最近埋进去的,亦或者就是有人时常挖出来观看。
问题是对方为什么将这宝贝埋在自家院子里?
“你干什么?”心猿愣住。
“我不想死啊!这东西是好,但要有命享用才是。你觉得能将口诀埋在院子里,而我每天呆在地里却毫无所觉的人,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吗?”崔渔看着心猿问了句。
心猿摇了摇头,手脚麻利的将土地平整:“我觉得你说的对。能无视时间禁区的力量,将罐子埋在这里的,绝不是咱们能招惹的。”
“而且这玩意实在是太邪门。咱们不如将他烧掉吧?”心猿看向崔渔,开口提议:“万一这东西被人看到,可是害人的东西。”
一边说着,还在泥土上踩了几下。
“烧掉?别多生事端了。万一惹来麻烦怎么办?”
其实崔渔最担心的是这皮卷上的力量竟然没有引起自家金手指的反弹,他岂能不惊心?
他都要被吓死了!
这股力量绝不简单!
说来说去崔渔还是怂了,自己差点被这股力量撑爆,变成一个白痴,可自家金手指竟然毫无反应,代表这股力量可以免疫自家的金手指,就问你怕不怕?
崔渔是害怕了,整个人被吓得要死。
这世界太诡异了,就连他的金手指也有吼不住的吗?
不论是共工血液也好,还是体内的神血、神通也罢,都绝不是崔渔最大的一仗,崔渔最大的信心永远都是金手指。
自家金手指连尸祖、女魃、被女魃镇压的不知名魔神都能逆转,可是却篡夺不得这区区纸卷上的文字,崔渔心中岂能不担忧?
他都差点被吓尿了。
不过就在崔渔想要埋坛子的时候忽然虚空一阵扭曲,凭空出现一只手掌,竟然将那泥土刨开,在崔渔和心猿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将坛子挖走。
“我……”崔渔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
那手掌出现的太诡异,而且不知为何,那一双手掌看起来有些熟悉。
“不可能!绝不可能!”心猿更是犹如看到了鬼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毛骨悚然。
然后扭曲的空间平复波动,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但却又偏偏都发生了。
“怎么了?”崔渔看向心猿。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心猿疯疯癫癫,没有理会崔渔的话,直接钻入泥土中消失不见了踪迹。
“???”崔渔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梁城内
一道人影头戴斗笠,走在大梁城街头,看着车水龙马的大梁城,眼神中露出一抹疲惫。
“听闻石龙乃大虞国、大魏国、韩国都有名的高手,我想要为父母报仇,只能想办法拜入石龙门下,然后再去京都镇诡司为父母家人伸冤。”
那人摘下斗笠,竟然是长风镖局的宋赋昀。
宋赋昀在逃离裙玉山后,又被朝廷追杀,好不容易又死了一次之后,才逃离了镇诡司的追杀,被镇诡司取消了花名册。
没有了长风镖局的庞大财力支撑,宋赋昀这个昔日里锦衣玉食的公子,如今受尽苦头,一路颠沛流离,四处拜访异人,最终一路来到了大梁城。
宋赋昀要拜师!
他要拜师为家中老少复仇!
他要找回万劫金丹,为自己的家族洗刷冤屈。
可是宋赋昀复活后去打听裙玉山当日发生的事情后,一颗心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