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神水干脆全都倒了进去:“去,给他们喝下去。”
高大升屁颠颠的往外走。
高大升递来酒坛,崔渔的眼睛却亮了,不等酒坛到近前,共工真血已经发动,酒坛中的先天神水已经尽数喝的干干净净。
高大升对着石龙使了个眼色,然后压低嗓子道:“最后一坛了。”
石龙一愣,然后点头,晓得是最后的神水了。
接过酒坛,为崔渔与项羽倒上。
酒水蓄满,一坛酒水很快见底。
石龙不断以炼铁手炼化酒水,可是却连半点效果都没有。
看着满色酒气的项羽,石龙此时有点面色忐忑,只能硬着头皮道:“公子,项老爷在前线可好?”
“当然,区区大夏与大魏,安能奈何我的等?”项羽拍着胸脯,脸上满是得意。
石龙皱眉:“没忘记?看项羽哪里有忘记的样子?”
然后与项羽开始拉家常,不断试探项羽的记忆。
且说武馆后厨
宋赋昀蹲在柴房噼柴,此时一边噼柴,一边骂骂咧咧的道:
“狗屁的真传弟子,劳累我砍了这么多的柴。”
他本来想要到石龙武馆学艺,可谁知还要打杂三年才能传一手,宋赋昀在武馆内天天噼柴,可谓是怨气满满。
“师弟,可不敢乱说,挨的鞭子还少吗?”一旁一个瘦小的男子,一边噼着柴火,一边连忙开口劝了句。
“说两句罢了,又能怎么样?难道管事的师兄会因为这个打我?”宋赋昀不满的滴咕了一声。
“师弟,你以前怕是生活在富裕人家吧?不晓得底层人的疾苦。”瘦小男子笑着道。
宋赋昀不语,他一点都不想聊自己的过往。
“真羡慕那崔渔,年纪轻轻修炼有成,竟然直接成为了馆主关门弟子,我要是能在有生之年获得馆主传授一招半式做家传之用,就心满意足啦。”少年话语中满是神往。
“那崔渔是什么来头?竟然叫馆主这般大肆声张?”宋赋昀不解。
“据说是救了项家二小姐。”
“不过是一个靠女人上位的小子罢了。”宋赋昀有些发酸的滴咕了一声,然后扔下手中斧头:“走,咱们去前院混一点吃的。”
“你敢去前院?不怕挨打?”瘦子闻言面色一变。
挨打?
宋赋昀冷冷一笑。
挨打也是一种因果啊!
现在自己挨打,以后他门就要为自己承担因果。
他倒是巴不得挨打呢。
况且在柴房是什么日子?
天天吃馒头,连荤腥都见不到,宋赋昀怎么受得了?
“前院那么多人,混进去谁知道。”宋赋昀满不在乎,一路鬼鬼祟祟顺着屋檐,绕到了前院。
看着前院人来人往的人潮,以及那一桌桌的大鱼大肉,宋赋昀心中有些发酸。
放在以前,这些东西自己看都不看一眼,可现在却可望而不可及?
路过某一桌子,随手顺走一盘水晶肘子,还有一盘烧鸡塞入怀中,然后看着推杯换盏的人群,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那崔渔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有如此幸运。
自己要是与此人结下因果,到时候必定大有可为啊。
“或许可以借对方运数一用。”宋赋昀穿过人群,过了三道门,然后透过人群向后院望去,接着身躯勐然一震。
“正!
!”
手中烧鸡落在地上,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宋赋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正!是正!真的是他!不可能的,他不是去了镐京吗?怎么在这里拜师?”
“而且,当时我记得峡谷内的所有人都死了!正也在其中!”宋赋昀身躯颤抖:“难道万劫金丹的丢失与他也有关系?”
“太巧了!太巧了!他怎么就那么巧的出现在了平安镇。”宋赋昀事后曾经回忆分析,越发觉得那个叫‘正’的男子出现的有些巧合。
“而且,如果是他,他为什么改名换姓?不是心虚是什么?”宋赋昀一颗心砰砰狂跳:“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两个面孔。”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就在宋赋昀发愣的时候,有人开口呵斥,惊的宋赋昀连忙捡起烧鸡,然后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凭他的武道修为,区区一群武馆弟子,并不被他放在眼中。
只是此时宋赋昀的一颗心乱了!
彻底的乱了!
那可是万劫金丹!
长风镖局数万口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