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坐着睡觉?”陈胜眼神中满是懵逼。
张良也不啰嗦,直接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听闻张良的叙述,陈胜眼神中充满了悚然:“怎么会这样?”
“大帅速速求救吧。要是迟了,只怕求救的机会都没了。”张良面色沉重。
陈胜二话不说,站起身开始施展太平道密法,沟通张角。
施展完密法之后,竟然又倒头就睡,响亮的鼾声犹如雷霆响彻大帐。
看着昏睡不醒的陈胜,张良此时心乱如麻:“好霸道的手段,陈胜这等高手,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陈胜要是死了,太平道的大旗怕是要倒了,接下来太平道的大旗谁来扛?
遥远的虚空中,张角眉头皱起:“信香传讯?非十万火急,不得动用信香,陈胜居然动用了信香?他现在形势大好,能有什么麻烦?”
不过接到陈胜传讯,张角不敢大意,没让那张良陈胜等多久,就已经来到了大营外。
“先生,门外来了一人,指名道姓要见先生。”张良在大帐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忽然听闻门外侍卫来报。
“速速请进来。太平道修士来的好快!”张良回了句。
没过多久,张角来到大帐内,张良看到张角后整个人不由得一愣:“大贤良师竟然亲自降临,在下有礼了。”
“黄石公一脉的高真?”张角看到张良后也是一愣,客气的回了一礼:“见过道友。”
扭头看向床榻上还在沉睡的陈胜,张角眉头皱起,自己都来了,陈胜还不起来迎接?
似乎是看出来张角的不满,张良也不啰嗦,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健忘?昏睡?”张角走上前去,手掌落在陈胜额头,然后面色一变:“他的二魂六魄已经不在体内了。”
“什么?”张良闻言大惊失色。
陈胜这等高手,谁能盗走对方的魂魄?
而且还叫陈胜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陈胜这等高手,根本就不可能丢了魂魄。
“对方好手段。不过卑鄙手段,不足为惧,待我将他的魂魄召唤回来就是了。”张角手中黄天之力流转,落在了陈胜的身上: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我以黄天为引,召唤汝之魂魄,还不速速归来!”
黄天之光流转陈胜全身,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嗯?”张角的眉头皱起:“我以黄天号令,召唤汝之魂魄速速归来。四方诡异,八方真修,若不想与我太平道结下死仇,当速速放手,否则他日太平道循着因果找上门来,可莫要怪我言之不预。”
“给我回来!”张角体内流转着一道黄天符文,落入了陈胜体内,就见那符文散发出一股波动,向着天地八方流转而去,想要探寻天地八方的波动,可是一点踪迹都没有,对方的魂魄好似消失在天地间一样,他竟然没有任何的踪迹可以探查。
“嗯?”张角眉头皱起,眼神中露出一抹难堪:“不应该啊,这世上不应该有人能对抗的了黄天之力才对。”
“就连黄天之力都无法追寻到对方的踪迹,怪不得陈胜会中招。”张角此时察觉到了麻烦,感觉颇为棘手。
“道长,没有办法吗?”张良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布置祭坛,我来施展招魂术。我倒要看看,是谁暗算我太平道的先锋官,竟然施展这种卑鄙手段盗取别人的三魂七魄。”张角面色阴沉如水:“我要亲自沟通黄天,请黄天降下分身。”
张良闻言立即安排人准备祭坛。
祭坛可不是普通的祭坛,而是那种大型祭坛,祭坛的规格和尺寸不能有丝毫偏差。
就见那祭坛高九尺,共有三层。
需要一万两千人,手持旗幡环绕祭坛。
筑作祭台的土,却也不是普通的土,而是真真正正的黄沙土。
黄沙土一碰就散,根本就不可能聚合,更何况是着祭坛?
需要以黄米熬煮成米胶,在将黄沙粘合在一起,组成了那祭坛。
那祭坛共有五座。分别在东南西北中,祭坛方圆二十四丈,每一层高三尺,共是九尺。
下一层插二十八宿旗:东方七面青旗,按角、亢、氏、房、心、尾、箕,布苍龙之形;北方七面皂旗,按斗、牛、女、虚、危、室、壁,作玄武之势;西方七面白旗,按奎、娄、胃、昴、毕、觜、参,踞白虎之威;南方七面红旗,按井、鬼、柳、星、张、翼、轸,成朱雀之状。
第三层周围黄旗六十四面,按六十四卦,分八位而立。上一层用四人,各人戴束发冠,穿皂罗袍,凤衣博带,朱履方裾。前左立一人,手执长竿,竿尖上用鸡羽为保。以招风信;前右立一人,手执长竿,竿上系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