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竟然敢无视师尊的法令,简直是罪该万死。”
“才清晨,距离约定的晌午还早着呢。”老儒生不紧不慢的烹饪着茶水。
在宫殿大门前,宫南北不紧不慢的磨着普普通通的青釭剑,似乎是一个凡夫俗子一样,身丝毫没有大修士的气息。
伴随着磨剑声响起,每磨一次剑,宫南北心中的阴影就被斩去一分。
一旁的赵彩伦焦急得来回走动,眼神中露出一抹忐忑。她第一次察觉到,自己错得离谱,当初若非自己赶走崔渔,浩然一脉何至于沦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赵彩伦时不时的走出殿外,询问看门的武士:“可有人来?”
武士恭敬回礼:“回禀夫人,不曾有人来过。”
又过了半刻钟,赵彩伦又问,那武士同样的回答,叫赵彩伦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距离晌午越来越近,风轻云淡泡茶的老儒生渐渐停下动作,面色阴沉的坐在大殿中不语。
整座城主府内都压抑着难以言述的气氛。
就在此时,武士忽然汇报:“先生,有人到了!”
赵彩伦以及王逸等人俱都是一愣,连忙向门外望去,就见大门处出现了一个狼狈的身影,正急匆匆的从大门外赶来。
“先生!小白对不住先生!对不住浩然一脉众位师兄的信任,竟然叫浩然一脉底蕴丧尽,小白罪该万死啊。今日听闻先生回归,小白特来请罪,还请先生降罪。”
姜小白来了,人未到声音就已经哭诉了过来。
看着奔来的姜小白,王逸面色难看想要前阻拦,却被老儒生挥手制止:“你就是姜小白?”
姜小白跪倒在老儒生面前,态度谦卑到极点,哭嚎着道:“罪人姜小白请先生降罪。”
老儒生看着声泪俱下的姜小白,一时间竟然呆愣住,片刻后才道:“道统之争,怪不得你。想不到到了最后,来见我的竟然只有你一个。”
老儒生站起身,不敢托大,将姜小白扶了起来。
姜小白是贵族,老儒生是白身,他虽然是大修士,但面对着贵族却也同样气势低了三分。
“先生,都怪那礼圣人一脉。弟子已经先和诸位师兄说,将大齐国送给诸位师兄,送给浩然一脉作为道场,可谁知那礼圣人一脉横行霸道强行破坏了好事,还请先生为我做主。”姜小白声音中满是委屈,似乎他才是受害者:“只要我掌权,大齐国愿意尊奉浩然一脉为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