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我说,神逐流不是荣国公的孩子,而是神祈的孩子。这两日荣国公夫人整日纠缠我,我都要被他给逼疯了。”
“什么?”海澜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崔渔没好气的重复了句。
“你知不知道,荣国公夫人,是神祈的舅母。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不堪的话?”海澜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整个人陷入惊怒状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崔渔闻言笑了笑:“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怕某些人耳朵是不是坏了,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听闻崔渔的话,海澜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我不相信!神祈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神祈是她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岂是那种不堪的人?
不敢置信!
她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肮脏!
海澜恨不能直接将自己的耳朵给割下来,她恨不能自己从未听闻过崔渔的话语,这样也不会将对方最后一点好给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