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弥补了所有的损失。”崔渔回了句。
听闻此言,海澜脸上笑容消失:“他敢!”
“他是储君,背后还有大周天子示意,有什么不敢的?”崔渔眯起眼睛:“似乎更麻烦了。”
“对了,明日就是应天府尹处决的日子,你要不要去看?”海澜问了句。
“我不但要看,而且还要现在就去监狱探望他。”崔渔笑眯眯的道。
想到在顺天府尹那里受到的恶气,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煞气:“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
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喜色。
海澜告辞,继续整理生意上的事情,而崔渔拎着一壶酒,坐着马车来到了镐京大牢。
此次事件席卷整个镐京城的八成权贵,而且还都是顶尖的权贵,镐京府尹不死谁死?
那些开钱庄的,背后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那些开当铺的,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周天子为了平息众位诸侯的怒火,直接将应天府尹处决,给各路权贵出气。
大牢内
应天府尹一脸呆滞,整个人容颜枯槁,头上的发丝花白了下去,一股沉沉的死气在蔓延,不甘的怨气冲霄而起。
他有什么错?
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做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做!
顶多是没有提前预防好,可是也罪不至死啊?
但是没地方讲理去!
他和谁讲理去?
崔渔提着酒壶,也不顾大牢内的邋遢,坐在了应天府尹对面:“哟,瞅瞅这是谁?这不是我们威风凛凛的应天府尹吗?怎么现在和一条死狗似的,坐在大牢内了?你昨日不是挺豪横的吗?你的主子没有保你?”
应天府尹抬起头,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崔渔,眼神中充满了癫狂:“是你!”
“是我!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崔渔垫着手中的酒坛:“昨日你还威风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