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孩。只是此事颇为隐秘,天下人不知道罢了!”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唐周,目光中满是锐利:“那七情圣姑和崔老虎是怎么回事?”
“七情圣姑和崔老虎之间只能是误会,你要是想知道真相,日后自己去问你那便宜老子就是了。”唐周含糊其辞:
“崔老虎和七情圣姑之间的关系,谁又能知道呢?这两个人隐姓埋名两界山,其中发生了什么,怕是唯有当事人双方知晓。”
唐周说完话化作清风离去,似乎不想介入其中的因果。
“这个老狐狸。”崔渔暗骂一声,回到村子里,和汝楠、晌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又返回了大林寺内。
他当然要回到大林寺,不说大林寺的至宝叫他眼馋,就是朝廷和大林寺、真武山搅合在一起,就值得崔渔探查一番其中的隐秘。
崔渔提着野鸡回到湖畔,崔家父子依旧坐在扁舟上,不紧不慢的钓鱼。
“居士,您要的野鸡。”崔渔来到崔家父子身前,将鲜活的野鸡奉上。
“你这小秃子,拿活的野鸡作甚?还不速速上船给咱们炖了,难道是要等咱们亲自动手不成?”崔灿灿没好气的训斥了句。
崔渔闻言面无表情,双手合十道:“小僧考虑不周,失礼了。”
崔渔登上船舱,对着野鸡开膛破肚,殷红色血液染红了池水。血腥味在湖畔蔓延,刺鼻的味道惹得湖水中的鱼儿疯狂的游过来。
“你这秃驴,竟然将咱们船上弄得血了呼喇,白白的坏了咱们的心境,你是不是故意给咱们找茬?”崔灿灿嗅着血腥味破口大骂,居然一脚踹出,将崔渔踹入了湖泊中。
崔灿灿的实力他当然不放在眼中,但他现在的身份是不懂武道的普通人,不通武道的凡夫俗子,所以眼睁睁的看着崔灿灿踹来,但是却无法阻挡。
水花扑腾,血红色的池水打湿了崔渔身上的衣衫,崔渔在湖水中挣扎着。
崔老虎轻笑,随手虚空一抓,崔渔就被崔老虎从湖水中抓了出来。然后就见崔老虎面色诚挚的向崔渔道歉:“小师傅,实在不好意思,在下管教不严,还请小师傅莫要怪罪。”
扭头怒视着崔灿灿:“孽障,还不速速道歉,请求小师傅原谅?”
崔灿灿不语。
崔渔此时成了落汤鸡,气得似乎是失去了理智,破口大骂了一声:“你们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下一刻崔渔跳下船,扑腾到岸边愤然离去。
看着崔渔远去的背影,崔灿灿啐了一口唾沫:“大林寺的秃驴,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是依仗着获得了彼岸天舟的部分零件罢了,竟然还想趁机要挟,和我真武山平起平坐,简直是痴心妄想。要不是为大林寺出头,爹你怎么会被那恶心的怪物给侵袭?全都是这大林寺的罪过,父亲为大林寺出头,他们却迟迟没有拿出解决父亲身上诡异的办法,孩儿当然要找大林寺的麻烦。”
远处
崔渔尚未走远,忽然脚步一迟,听着崔灿灿的话,心中一道疑惑闪烁而过:“彼岸天舟?那是什么?”
“莫非大林寺和真武山搅合在一起,为了就是这彼岸天舟?”崔渔心中忽然涌现出好奇。
崔渔血了呼喇的回到伙房,打来清水清洗自家的身躯,心中却在思索着彼岸天舟的事情。
至于说崔老虎和崔灿灿,崔渔心中狠狠的记了一笔。
“我还要早日进入大林寺的灵山圣境,将老儒生给救出来才是。”崔渔心中闪过一道念头。
“圆觉,方丈传你过去叙话。”有沙弥在门外喊了声。
崔渔连忙擦拭好血水,然后快步走出。
遥遥的就见一个小沙弥满脸羡慕的看着崔渔:“师弟,方丈传你过去。”
能获得方丈传召,可是无上荣幸。
伙房内的圆织遥遥的听着,然后看着崔渔的背影,眼神中的目光又灼热了几分。
崔渔去了方丈静修的禅房:
“见过方丈。”
“这几日在寺庙中可适应了,感觉如何?”方丈面色温和的问了句。
崔渔连忙行了一礼:“承蒙大师照顾,弟子过上了往日不敢想的日子,整个人犹如做梦一样。”
方丈闻言点点头,然后道:“今日那真武山弟子的无礼,老僧已经看在眼中,你是否觉得心中憋屈?无能?怒火冲霄?”
老和尚问了句。
“弟子不敢。”崔渔搞不懂老和尚的意思,连忙回了句。
方丈一双眼睛打量着崔渔,看了好一会才道:“在那真武山贵客离开之前,你就负责照顾真武山贵客的饮食起居了。”
“为何是弟子?”崔渔不解:“寺庙内不是有迎客的弟子吗?”
“上院掌教看重你,总不能无故提拔。你要是能办好这件事,老僧也能找个由头提拔你一番,也好叫下面的人心服口服。老僧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要是办好此事,日后老僧亲自传授你我大林寺正法,教导你八部真经。上院既然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