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掉,以此来出心中的那口恶气。
太上皇一双眼睛看向玄梓,眼神中露出一抹怪异,事到如今机会难得,他只能选择相信赌一把。
况且最核心的秘密依旧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是出了什么岔子,只要自己不松口,玄夜能奈我何?
要是能有机会逃出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再等个二三十年再逃出去,到时候还能有多大的作为?
所以太上皇不动声色的道:“你与我说说外面的事情吧!我被困在此地十几年,外面的许多事情感兴趣的很。”
玄梓闻言也不啰嗦,开始叙说起外面的局势。尤其是着重说一下镇山王王策如今拥兵自重,已经尾大不掉,还有近些年来朝廷上的人事调动,以及当年玄夜将太上皇镇压了后,开始的各种打压流放手段。
太上皇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却有了计较:“看来孤王当年留下来的势力,还残存不少,都隐藏在暗中呢。只是不晓得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有没有变心,有几人经历了岁月的考验能继续效忠本王。”
伴随着叙说,逐渐月上中天,玄梓停下动作,然后一双眼睛看向听得入神的太上皇:“皇爷爷,今日已经很晚了,许多事情我下回来再和你说吧。”
太上皇也没有强求,玄梓既然能来第一次,那么就能来第二次。
“你这小辈,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看我的人,孤王见了晚辈,若是不赐下打赏,似乎还有些不妥呢。”太上皇的声音中满是感慨,然后伸出手掌在袖子里摸索,许久后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如意:“当年孤王进入这寝宫来得匆忙,只有这一柄玉如意带在身上常伴左右,你这小辈有心来看我,这玉如意就赏赐给你了。”
“多谢皇爷爷。”玄梓直接跪倒在地,对着太上皇叩首,然后毕恭毕敬的接过玉如意,退了下去。
看着玄梓的背影,太上皇目光深邃,又拿出玉笛,在月光下缓缓吹奏起来。
玄梓拿着玉如意,才出转角,就看到三个禁卫死死的盯着自己。
显然之前这几个人在暗中监视。
玄梓见此连忙拿出手中玉如意:“皇爷爷除了赐下一柄玉如意外,什么也没有交代。几位大人是否要检查玉如意?”
听闻玄梓此言,那侍卫头领摇了摇头:“昔年先皇进入禁宫的时候,身上的物件都被千查百验了,殿下自可离去就是。”
玄梓闻言点点头,收起玉如意,走出了养心宫。
“嗯?”
走出养心宫后,玄梓抚摸着手中玉如意,眼睛里精光闪烁:“这玉如意一定有问题。”
将玉如意拿回自家的宫殿,玄梓仔细打量,也看不出玉如意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先生可能看出来这玉如意隐藏着什么秘密?”玄梓开口询问了句。
听闻玄梓的话,宋赋昀接过玉如意,看了许久后才摇了摇头:“看不出来。”
“这玉如意肯定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玄梓很笃定的道。
听闻这话,宋赋昀抚摸着玉如意,陷入了沉思。
“先生,那禁宫人多眼杂,时刻都有人用秘术监督,我等一言一行皆在禁卫的监视下,先皇根本就无法传下玉如意的用法,咱们就算是获得这玉如意也没有用啊。”玄梓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咱们没有玉如意的用法,很快就会有人给咱们传来玉如意的用法。”宋赋昀笑眯眯的道,却是一点都不着急。
“嗯?”听闻这话,玄梓一愣:“谁能给咱们传来玉如意的用法?”
“先帝的旧臣。”宋赋昀笃定的道:“只要殿下开口,将先皇送出玉如意的消息传出去,必定会有人登门,此人必定是先皇的心腹,掌握着玉如意的用法。”
玄梓闻言眼睛一亮,眼神中满是灼灼之色:“先生高明!小王能得先生相助,也不晓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宋赋昀看着玄梓,不由得苦笑一声:“我只希望有朝一日,殿下莫要怪我就是了。”
玄梓获得一件玉如意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
大内深宫的玄夜听闻消息不以为然,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那玉如意他早就知道了,而且当年还把玩了一段时间,不过是一柄普通的玉如意罢了。
某一日
玄梓和宋赋昀行走在路上,手中拿着一柄玉如意招摇撞市,不断在街头行走着。忽然一个乞丐路过,看了玄梓的玉如意一眼,下一刻和玄梓撞在一起,然后玄梓就觉得自家袖子里多了一件东西。
“混账,你这没长眼的狗东西,走路没带眼睛吗?殿下你也敢撞?冲撞了贵人,非要杀你全家不可。”宋赋昀见此一幕猛然上前,扯住那乞丐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胖揍,打的那乞丐抱头鼠穿。
“罢了,莫要怪他了,不过是脏了衣服而已。”玄梓依旧是那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模样。
听闻玄彬的话,宋赋昀骂骂咧咧的收回手掌,然后吐了口吐沫:“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