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跟着宇文豪去神秘之地?”
“你为何会出现在那神秘之地?”
崔老虎一双眼睛审视着刘邦,这也是此次事情最大的破绽,如果玉板不是刘邦盗走的,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神秘之地。
刘邦闻言撞天屈,连忙开口解释:“师傅,弟子能解释。之前弟子修炼之时,路经一座山峰,无意间撞见了崔渔和宋智,那崔渔说神秘之地有传说中太阳神圣的羽毛……”
听闻刘邦解释,崔老虎眉头一皱:“崔渔?宋智?”
在一刹那刘邦心中万千念头翻滚:“崔渔?又是崔渔?难道此事是崔渔做的?崔渔设计布局?他想要向我报复?向我真武山报复?”
“你确认自己所言是真的?”崔老虎询问了句。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刘邦连忙举起手指起誓。
“那量天尺你怎么解释?”崔老虎询问了句。
“他们都在说假话,只要您去调查一番就不难知道,那量天尺本来就是老祖宗自带的。”刘邦声音中满是委屈:“师傅,您可要为弟子做主啊。”
崔老虎阴沉着脸:“你被人算计了,既然被对方推到坑里,再想爬出来可是麻烦了。”
“你去等着,千万莫要再和七大支脉的人起冲突了。”崔老虎叮嘱一句。
刘邦闻言退下,崔老虎一步迈出,来到了崔渔面前,面色阴沉如水:“我有话要和你说。”
崔渔没有拒绝,点头应下,一旁宇文豪杰却是面色一变,挡在了崔渔身前,怒视着崔老虎:“怎么,你想要仗着掌教的身份压人不成?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光明正大说的?”
崔老虎闻言冷冷一哼:“我自然是要调查清楚原委,更何况当事人都没有说什么,你凭什么拦我?你不叫我调查清楚,我如何给你等公道?”
宇文豪杰还要再反驳,却听崔渔道:“师傅,弟子随掌教前去听听其有什么高见,也是不错的。”
宇文豪杰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崔渔一眼,为崔老虎让开道路,然后就见崔老虎大袖一卷,带着崔渔来到了一座山头。
“掌教来叫我有什么事情?”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宇文豪杰,声音中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他知道刘邦肯定将自己设局的事情给说了,否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而且还偏偏恰巧被刘邦听了去?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崔老虎面色阴沉。
“崔鲤和崔闾被人刺杀了,听人说是掌教夫人干的,娘又死在了你的手中,你说我要干什么?”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
“什么?”崔老虎听闻崔闾和崔鲤被刺杀,整个人不由得一惊,然后又听闻说是掌教夫人干的,崔老虎下一刻直接开口否决:“休要胡说八道!纯儿不是那种人!你要是再继续胡说八道挑拨离间,休要怪我不顾及父子情面。”
崔渔闻言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没有再继续开口,只是眼神中露出一抹失望。
他对崔老虎的态度很失望。
“告诉我,宇文豪杰究竟想要干什么?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崔老虎一双眼睛看向崔渔,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喙。
“哦?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我问话?是用父亲的身份呢?还是用掌教的身份?”崔渔不紧不慢的问了句。
“那又如何?”崔老虎问了句。
“你要是用掌教的身份问我,那我只能回答你:不知道!没做过!不了解!”崔渔道。
“我要是以父亲身份来问你呢?”崔老虎面色缓和了下来。
“那先去我母亲坟前跪下认错再说。”崔渔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你……大人的恩怨,你一个孩子跟着搀和什么!”崔老虎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模样。
崔渔笑笑不说话。
看着远处虎视眈眈,生怕自己威逼利诱的宇文豪杰等人,崔老虎对崔渔也无可奈何,只能阴沉着脸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但我绝不会叫你得逞的!没有人能撼动真武山主峰一脉的地位!”
崔老虎说完话后放开崔渔,宇文豪杰连忙飞过来,降落在崔渔身边:“怎么样?他没有威胁你吧?”
崔渔摇了摇头:“威胁倒没有,只是掌教真人想要我编一段瞎话来糊弄诸位师伯,掌教真人非要我承认自己曾经和宋智师叔在外面暗中接触,谈论过玉板的事情,想要我承认此事是弟子做内应,宋智师叔暗中指使的。”
崔渔直接倒打一耙,将事情给推到了一个高度。
听闻崔渔的话,崔老虎身躯一颤,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盯着崔渔,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刘邦的心情,那些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该死啊!真的是该死啊!”崔老虎气的跺脚:“混账!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什么时候威胁过你?”
“你就是威胁我了,你还说我要是不遵从你的命令,就将我赶下山去,就算是祖师爷也留不下我。”崔渔做畏惧的表情,一双眼睛盯着崔老虎,眼神中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