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来。
崔渔身形一闪虚实转化,刹那间松开纯儿,身形再一闪出现在了十丈外,然后定睛望去,就见崔老虎怒气冲冲的赶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之色:“畜生!你敢不尊长辈!你可知道她是谁?”
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愤怒的崔沉。
崔渔没有理会崔老虎的话,目光偏转落在了纯儿身旁的石壁,只见那石壁已经被锋锐无匹的剑光洞穿。
“你只看到我对她无礼,却没有看到她对我们兄弟做了什么。”
崔渔没有理会崔老虎,而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失望。
听闻崔渔的话,崔老虎眼神中的怒火不由得一滞,眼底露出一抹心虚之色,要知道纯儿去刺杀崔鲤兄弟二人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这女人令人前往礼教刺杀崔鲤和崔闾,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忍气吞声任她欺辱不成?”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目光里充满了灼灼之色。
他在逼问崔老虎,看崔老虎的表态。
崔老虎面对着崔渔咄咄逼人的目光,火气也开始消减下去,知道是自家夫人理亏,但却依旧不肯和自己的儿子服软,自家的儿子怎么会有错呢?
自家的儿子绝没有错!
“哼!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错,再多的不好,可是论起来你也该管她叫一声母亲,哪里有儿子对母亲不敬的道理?”崔老虎一双眼睛瞪着崔渔,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尽数泄露出去,崔家兄妹对于纯儿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所以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崔老虎,说实话他对崔老虎很失望,不是一般的失望。
崔老虎的眼神中露出无奈,一个是他青梅竹马的发妻,一个是他儿子,他能怎么办?他什么也做不了。
至于说偏向谁?
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你下山去吧。”崔老虎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千万莫要逼我动手赶你。”
崔老虎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其实心中也有怒火,自家的这个儿子以前也挺机灵的,怎么现在就看不出自己的难处呢?
天下练气士大宗也有不少,凭借崔渔的手段,不管是拜入哪一个宗门日后都会大有出息,为何偏偏赖在真武山不走给自己增加难题,搅得自己鸡犬不宁难以安生?
他觉得只要崔渔下了真武山,不再给自己增加难题,那么一切事情都会顺遂的。
只要将崔渔赶下真武山,就能为他拖延一段时间,要知道纯儿现在寿命已经走到尽头,还能坚持多久?
等到纯儿身死道消,崔渔再回真武山也不迟啊?
至于说崔渔和崔灿灿的矛盾,没了纯儿从中作梗,只要自己稍加调节,必定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崔渔赶下山去。
“逼我出手?呵呵,你们这对狗男女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我崔渔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崔渔看着守护在纯儿身旁的崔老虎,气的肺都要炸了。
他替七情圣姑不值得!
他心中想不明白,为什么七情圣姑会落得如此下场,七情圣姑哪里比崔老虎差?
想不明白!
意难平!
七情圣姑为崔老虎生儿育女,凭什么要落得这般下场?
她也并没有害崔老虎,只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而已。
崔渔想不通!
崔渔这里心中怒火冲霄,却不晓得那边的崔老虎听闻崔渔一句‘狗男女’后顿时恼怒了:“竖子,敢这般无礼?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一边说着手中巴掌呼啸而下,径直向着崔渔的面颊拍来。
崔渔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崔老虎,嘴角露出一抹嘲弄,一步迈出避开崔老虎的巴掌,他现在没有先天金身,可不敢尝试一下崔老虎的巴掌是什么滋味:“似你这等薄情寡义之辈,也配称之为父亲?”
崔渔一双眼睛盯着崔老虎,心中不由得想起往日里和崔老虎美好的回忆,他还记得当初自己踏入昆仑山时,挡在自己身前直面血魔神的高大背影,可惜现在什么都变了。
只要涉及到这个女人,这一切就都变了。
“有本事你们就直接冲我来,没本事的话千万莫要犬吠。”崔渔冷冷一笑,不想再和崔老虎与纯儿纠缠,直接迈步向着山下走去。
崔老虎看着崔渔的背影,气的身躯哆嗦,眼神中满是失望。
“野种就是野种,这等卑贱之辈,有什么好值得你留恋的?若论乖巧懂事,哪里及得上灿灿?”纯儿在一旁煽风点火。
崔老虎阴沉着脸没有接话,许久后才深吸一口气:“无法无天了!无法无天了!这祸胎要疯了!不能叫他继续留在真武山上,还需要将他给尽快赶下去。”
听闻崔老虎的话,纯儿声音冷冰冰的满是埋怨:“这种话我都听多少遍了?”
“他是纯阳峰的人,现在七大支脉失去掌控,我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