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年半载就要退下去,到时候我直接将纯阳峰的峰主传授给你如何?”崔渔笑吟吟的道。
打一棒子得给个甜枣。
“当真?”大长老闻言果然心动了。
“当然当真,不过在此之前,你还要为我解决一个人,那就是大汉王朝的范增。”崔渔道了句。
“杀了范增又能如何?掌教真人麾下还有个刘邦,刘邦的实力远非范增可比,范增不足为虑。”纯阳峰大长老道了句。
崔渔闻言笑了笑:“我自然有对付刘邦的手段,只是你提前将我将范增除掉,我到时候就可以顺利夺得纯阳峰峰主的位置。”
“范增可是主峰的人,想要对付起来实在是困难。”纯阳峰大长老眼神中满是忌惮和顾虑。
“他要是不死,你孙子怎么解救出来?”崔渔询问了句。
听闻这话纯阳峰大长老无奈,只能点头应下,然后对着崔渔道:“你何时将我孙子释放?”
“等我登上纯阳峰峰主的位置自然释放了你孙子,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还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罢了。”崔渔闻言笑眯眯的道。
说实话他想要斩杀范增的话其实并不难,但是他不想自己动手,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自己动手,这样才能加剧纯阳峰大长老和主峰一脉的矛盾。
至于说刘邦的问题?不管崔老虎给刘邦什么手段,他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叫守墓人暗算,镇压住了刘邦,到时候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除去大长老,再减去一个范增,少了一个刘邦,这纯阳峰峰主直接落在他手中了,他又何须去争夺呢?
崔渔才刚刚处理好纯阳峰的大长老之时,忽然天边一道金光闪烁,雀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崔渔拿过雀鹰身上的纸条,整个人顿时面色阴沉下来:“崔老虎竟然跑到礼之一脉亲自接人?”
这确实是出乎了他的预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崔老虎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去亲自接两小只?”
按照往日里崔老虎的作风,恨不能永远都和两小只不要扯上关系,离两小只越远越好,怎么现在竟然主动跑去礼之一脉接人了?
“难道是想要利用两小只来威胁我?”崔渔将纸卷化作了灰烬,站在草庐前许久不语,然后斡旋造化施展,一副带字的纸卷重新书写好,被崔渔给拿在手中,塞入了雀鹰的翅膀间,只听雀鹰一阵振翅啼鸣,下一刻冲入云霄不见了踪迹。
此事怪不得礼之一脉,崔老虎的做法符合礼教,就算是礼圣人也无法阻止。
虽然礼圣人平日里自诩‘我的规矩就是规矩’,但他只要不想自己的道心有破绽,就不能阻止这种事情。
时间匆匆,弹指间三日,这一日崔渔正在山中清修,参悟梦中证道大法的细节,忽然只觉得山下两道熟悉的生命磁场出现,是崔闾和崔鲤已经到了真武山脚下。
“我倒要看看崔老虎究竟玩的什么把戏。”崔渔老神再也,对于他来说,以不变应万变乃是最佳的抉择。
崔渔现在要做的就是接招。
“崔老虎该不会用两小只的性命要挟我吧?”崔渔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担忧。
虽然说虎毒不食子,但崔老虎连自己的发妻都能斩杀,此时为了崔灿灿弄死两小只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两小只到底是不是崔老虎的儿女。
虽然七情圣姑信誓旦旦的说是崔老虎的子嗣,但就怕崔老虎不那么认为啊。
崔渔感受着两小只的生命力场进入主峰,整个人不免有些担忧,他现在有些拿捏不住崔老虎的心态。
崔老虎的手段太过于毒辣了。
崔渔搞不懂崔老虎的手段,但是却也没有继续多想,而是思索着未来的事情。
“那中央天帝不能留,唯有将中央天帝斩杀,叫真武山山神取代了中央天帝的位置,我才能汇聚起亿万信仰。”
时间匆匆,弹指间就是七日,整个真武山一片宁静祥和,这一日真武山山神来到了崔渔的身前:“该动手了!”
崔渔闻言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目光中露出一抹犹豫,现在两小只加入真武山,叫崔渔心中有了一些优柔寡断。
“你在想什么?现在正是弄死中央天帝的好时候,再耽搁下去,只怕是会出现变故。”真武山山神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开始不断和崔渔诉苦:“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中央天帝来到真武山后,我是处处受到压制,被那中央天帝压制一头,束手束脚许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做。”
真武山山神很郁闷,毕竟中央天帝以前是他的老上司,名义上乃是中央地界一切诡神的领袖,他乃是一个臣子。
身为臣子的,面对着老领导,在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之前,总归是要被压制的。
真武山山神不是不想撕破脸皮,而是撕破脸皮对他来说并无好处。反倒不如继续站在对方的阵营内虚与委蛇,等到日后中央天帝陨落,他身为中央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