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钩?”
“天下神兵谱,刚好比你的温柔刀高了一个名次的离别钩?”
“没错,就是那个离别钩。”
“离别钩的来历我听说过,据说是有一位高手剑客,得到了一块上等的奇珍异铁,想要铸造出一把神剑。
他遍寻天下,找寻铸剑师,最终找到了一位隐遁多年的大师,那位大师自信的表示,可以铸造出一把利器。
铸剑的时间是三个月,剑客对于铸剑师颇为信任,留下奇铁去赴另外一个剑客的约,回来后却发现出了岔子。
那位铸剑师确实是大师,但却患有癫痫病,越是紧张,越容易发作。
宝剑出炉的一刻,由于内心非常非常的紧张,铸剑师癫痫发作,淬火时出了岔子,把宝剑铸造成一把四不像。
不是剑,不是刀,前锋虽然弯曲如钩,却又不是钩,完全无法使用。
剑客勃然大怒,逼迫铸剑师用这把弯钩自尽,随后扔下弯钩离去,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羞耻的怪兵刃。
这柄怪钩,落入到附近一个常来为铸剑师烹茶煮酒的贫苦少年手里,少年凭此练成一身武艺,闯出偌大名号。
那个少年,就是离别钩的初代主人杨恨,杨恨已经失踪二十余年,你说的莫非是杨恨的儿子?”
“没错,就是他的儿子。”
“这可真是奇妙。”
“父亲是肆意妄为的大盗,儿子是正直勇敢的捕快,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因为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不论是赌神贼王还是盗神,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是老千毛贼强盗,江洋大盗,可不是什么好名号。”
“我觉得你还有隐瞒。”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你的故事并没有说完全,那个铸造离别钩的铸剑大师,曾经铸造过一把神兵。
那把剑是柄凶剑,剑身上的光纹乱如蚕丝,剑尖上的光纹四射如火,佩带者甚至会有家破人亡的杀身之祸。
铸剑师主动毁了宝剑,用余下的材料铸造了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
“温柔刀?”
“没错,就是温柔刀,一个剑客用半本剑谱换走了这把刀。”
“半本剑谱?”
“不是上下撕成一半,而是从中间竖着劈开,被烧掉了一半。”
“如果是上下半册,剑谱还可以修成,竖着劈开,岂不无法修行了?”
“错!错!错!或许是天意,这个只有一半无法修成的剑谱,遇到了一把铸剑失败造就的奇特弯钩。
以离别钩施展剑谱,每一招都完全脱离常轨,每一招都超脱人们想象,却正好是一对天作之合。”
“原来如此,然后呢?”
“换走温柔刀的剑客,后来犯了一件案子,正好是我义父执行抓捕,温柔刀自此落入到我的手中。
两年前,我顺着一些线索,想要去看看离别钩,却发现杨恨已死,他的儿子当了捕快,忠正耿直的捕快。
他的名字叫做杨铮,是我见过的最尽忠职守的捕快,甚至超过你。”
“第一次看到你给人这种评价,等我忙完了,我会去看看的。”
“忙完了再说吧,咱们什么时候去峨眉?三天后还是五天后?”
“五天之后吧,这里的事情,三天可以处理完毕,但新任官员到来,需要五天时间,正好可以好好休息。”
“那好……”
说到此处,李瑾瑜邪笑道:“小师姐提及小时候,要不要回忆回忆,我是如何讲故事哄你睡觉的?”
李瑾瑜作为穿越者,自然是比铁飞花早熟的多,小的时候,时常用讲故事等方式逗铁飞花。
铁飞花闻言大羞,一把抓住李瑾瑜的后腰软肉,轻轻提起,拧了半圈。
“啊~~”
“再敢胡说,饶不了你!”
铁飞花或许觉得太亲密了,红着脸快速出了房间,一个闪身消失无踪。
李瑾瑜翻身躺倒,继续睡觉。
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没精力想那么多邪的歪的。
身体虽然疲惫,但生物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更改的,翌日清晨,李瑾瑜仍旧早早起床,迎着朝阳晨练。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柳儿打着哈欠来到李瑾瑜身旁,神情略微有些疲惫。
“我说李大公子,你今天早晨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多睡一会么?”
“晨练,习惯了,你昨天晚上难道不累?为何这么早就起床?”
“我是小丫鬟,哪敢贪睡。”
“别了别了,谁敢拿你当丫鬟?让你给我揉揉肩按按脚,你都推三阻四还要收钱,有你这样的丫鬟么?”
“切!我是我们家小姐的丫鬟,又不是你李大公子的丫鬟,给你揉肩按脚算是赚外快,当然是要收钱的。”
“唉!你说我们家老爷子,别的地方都好,就是一个丫鬟都不安排。”
小的时候,得知自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