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情报精准,若是改行去做情报贩子,琅琊阁就该头痛了。”
“呸!呸!呸!做个屁!”
“做个屁也要有的做。”
“就知道这顿饭不容易吃。”
“但你还是来了,你的目的并不是来吃饭,而是想让我帮你查桉。”
李瑾瑜缓缓起身,看向了对面的大明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阔少爷身不由己,叫花子也身不由己。”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聪明?”
“你为什么总是假装湖涂?”
“因为难得湖涂。”
“难得湖涂,也是聪明。”
“罢了,罢了,如你所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是身不由己。”
“丐帮出了什么事?”
“四月份的时候,丐帮和金风细雨楼的争端,你想来已经知道了。”
“苏梦枕侠义,乔峰磊落,两人都做的很好,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
“从公理正道来说,两人的做法确实无错,但丐帮毕竟是门派,权力能让人迷幻,也让人变得湖涂。”
“据我所知,洪副帮主是不可能反对乔帮主的,任副帮主也是,丐帮大多数长老、堂主、舵主,支持乔帮主,却不知谁还能翻出浪花来!”
“南宫灵!”
“他不是在闭门思过么?”
“他确实是在闭门思过,但不巧的是,半月前,任副帮主去世,指定南宫灵为继承人,他必须要去守灵。”
“任副帮主虽然没有子嗣,但却有夫人,难道夫人不能去守灵?”
“任夫人伤心过度,现在已经重病在床,若是强逼她起床守灵,岂不是要把人活活逼死?那万万不妥。”
“乔帮主和洪副帮主如何说?”
“乔帮主向来仁义,人家拿出了任副帮主的遗嘱,他岂能不认?我师伯向来懒散,更何况也遇到了麻烦。”
“什么麻烦?”
“师伯的副手,马大元马长老,被发现死在了家中,而且正是死在他自己的绝招‘锁喉擒拿手’之下。
若是以前,我们自然会怀疑姑苏慕容氏,但慕容氏已然四散,慕容复一个反贼,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若以别的爪法模彷,比如九阴白骨爪、龙爪手之类,目标实在是太多,且大多武功高深,不好去查。
不好去查,又不能不查,我师伯不擅长此道,师父更不擅长此道,便把事情交给了我,我就来找你了。”
“我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金鱼,你不会不帮我吧?”
话音未落,目光变得游离呆滞,本就披散的头发变得更加蓬松,好似成了寒冬之中瑟瑟发抖的可怜虫。
若是拿一把二胡,奏上一曲二泉映月,简直让人闻之伤心见之流泪。
李瑾瑜甚至觉得,若是自己不答应他,简直是世上最大的混蛋。
“我可真是怕了你了,苏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