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真的不喜欢,二来则是担心撞车。
毕竟这是综武世界,万一哪天兴致勃勃背了首《雨霖铃,忽然有人跳出来说抄袭,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李瑾瑜这个马甲,来自于三年前。
……三年前分割线……
夜!
寒夜!
李瑾瑜寻到一个面馆。
那家面馆非常小,只是一个在墙角处的小摊子,但再怎么小,也能做出热乎乎的汤面,好好的暖暖肚子。
漫漫寒夜,瑟瑟北风,有什么比热乎乎的汤面更有吸引力?
店老板刚刚端上一碗热汤面,漆黑的巷口出,有人靠了过来。
女人!
戴着串茉莉花的女人。
年岁约莫十七八岁,不过在脸上涂了很厚的粉,已经好几天没卸妆。
即便是这种最劣质的香粉,对她而言也是难得的奢侈,除非能够做到一桩生意,否则绝对不会轻易洗了去。
“这位公子,你能不能请我吃一碗面,吃你一碗面,我就陪你一晚。”
女人的声音很凄婉,看得出来,她的肚子非常饿,已经快站立不稳。
李瑾瑜道:“再来一碗面!”
老板麻利的煮了一碗面,女人用极快的速度吃了下去,对于一个饿了很久且不知下顿饭在哪里的人而言,一碗面显然是不够的,她又要了一碗。
面摊老板是个实在人,不仅面碗非常大,面条也非常实在。
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竟可以一口气吃下两大碗,连一点汤都没留下!
但如果这可能是未来三天内,仅有的食物,那么相信绝大多数人,会毫不犹豫把所有的面汤都喝个精光。
“公子,吃了你两碗面,我……”
女人当然是无法兑现承诺的。
她的身体有病,即便她愿意,她无所谓,李瑾瑜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被李瑾瑜暴揍一顿,把面条吐出来的准备。
只希望能打的轻一些!
“吃了我两碗面,就为我唱两首曲子吧,你会唱曲子么?”
“我只会唱一些山歌,他们都说我唱的不好听,一文钱都不值。”
“那你唱我教的这个!”
活命的手艺,学的当然快,女子很快便学会了词曲,虽然她一窍不通,却知道这首曲子非常的好听。
李瑾瑜留下一首曲子,又给她几块碎银,正准备离开,女子忽然拜倒,高声问道:“恩人高姓大名?”
李瑾瑜豪气的挥了挥手:“江湖儿女,哪有名姓,就叫我柳永好了,吾乃奉旨填词柳三变是也!”
女子不知什么叫做“奉旨填词”,但每次卖唱结束,都会提及此事。
一些懂得诗词格律的,听明白词曲中的含义,名头开始逐步响亮。
李瑾瑜本是恰逢其会,临时借了一首《鹤冲天·黄金榜上,没想到竟然有了名号,又见没人出来说自己剽窃,便厚着面皮,继续披着马甲。
众所周知,李瑾瑜那个时候还要存留纯阳童子身,虽然混迹青楼,但却只是听曲喝酒,偶尔还有诗词相赠。
久而久之,名号越来越大,终于在某日,西湖泛舟时,靠着《望海潮·东南形胜,见到了七秀坊坊主。
也是在那个时候,李瑾瑜知道了一个隐秘,便是公孙大娘是两人。
公孙幽!
公孙盈!
长歌门的公孙兰,是两人的侄女。
……三年前结束……
金九龄的秘密基地。
沙尔汗笑道:“你抢夺来的金银都有标记,需要祛除才能花销,珠宝字画都需要销赃,又是件很麻烦的事。”
金九龄冷笑道:“所以呢?难道你有办法销赃?你有这个本事?”
沙尔汗道:“实话实说,古玩字画我没有门路,但金银却很简单,你莫要忘了,我是世上最好的金银匠。”
金九龄道:“我看你是世上最阴狠的阴谋家,最歹毒的毒蛇。”
沙尔汗道:“毒蛇?我怎么可能是毒蛇呢?如果我是毒蛇,满朝文武至少有一大半是毒蛇,坐在龙椅上的,就是最毒最狠最邪最恶的蛇王。”
金九龄道:“我要付出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我的时间不宽裕。”
沙尔汗道:“我需要你的门路,铸造金银器不是一人可为,我需要你帮忙找些帮手,并帮助我运出去。”
金九龄道:“如果我有能力把金银运出去,又怎么会留在这里?”
沙尔汗道:“我会把金银铸造成可以运送的方式,你只需要提供出城的门路,你当了三十年捕头,如果连出城的门路都没有,未免太让人失望!”
金九龄道:“还有呢?”
沙尔汗道:“当然是抹平其中的痕迹,顺便找个替死鬼,这种事情,金捕头比我可擅长的多了。”
金九龄道:“你如何保证,你选择的那个替死鬼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