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缺漏。”
李瑾瑜道:“我相信你不会的!”
这话别人听了会觉得很感动,耶律阿琏却觉得扯什么犊子?谁会为了这些东西与你反悔?我惹得起你么?
李瑾瑜道:“我这人一向都是非常的讲道理,你来与我谈合作,不能空着手回去,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就算是你的辛苦费,想要什么自己写!”
说罢,李瑾瑜大步离去。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只要草原马场和万年参皇,金银珠宝之类,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填上去,都是你的。
用耶律洪基的财宝做人情,最终结果却是,耶律洪基欠个人情,耶律阿琏欠两个人情,可真是会做生意。
耶律阿琏叹道:“真是厉害!”
确实厉害,厉害到他明知李瑾瑜故意这么说,却压不下心中的贪念。
而如果他想要“辛苦费”,那么给李瑾瑜的东西,不能有丝毫折扣。
不仅不能有折扣,建立马场需要的一切物资,都需要耶律阿琏负责。
当然,李瑾瑜不是没有付出。
李瑾瑜付出的是武力,付出的是自己的汗水,以及敌人的鲜血。
这可都是血汗钱!
快过年了,赚点血汗钱!
……
“哧熘!”
老酒打了个响鼻。
在一众高头大马中,老酒显得不是很出众,不过这是人的审美观,或许在马的审美观中,老酒就是最帅的。
当然,哪怕在马的审美观中,老酒也属于丑陋,那也全无所谓。
毕竟那些“帅马”都是骟马,唯有老酒是儿马,根本就没得选。
因此,即便身旁的战马比它高,看起来也比它壮,比它毛色纯,老酒也是高高的仰起头,满脸都是不屑。
这种表情,好似一个容貌丑陋的正常男人,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太监。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李瑾瑜轻拍了一下:“夯货,今日给我表现好一点,表现的好了,老子奖励你一百匹毛色纯正的母马。”
老酒立刻竖起耳朵,转了两圈,李瑾瑜接着说道:“表现得不好,老子就骟了你,然后也奖励你一百匹马!”
萧远山闻言摇了摇头,心说开战前鼓舞士气的见过,威胁战马的,那可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女娲娘娘造人的时候,到底是调色盘坏了,还是用了半瓶坏水,怎么造出这么个玩意,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人是奇葩,马也是奇葩!
李瑾瑜道:“萧老爷子,不知您老人家年轻时的豪气,还剩下几成?”
萧远山道:“就算剩下一成,老子也比你冲得快,你这混小子,就等着在老子身后吃屁吧!”
由于担心那什么“惠灵”,李瑾瑜没让萧峰跟着冲锋,而是带上萧远山。
毕竟耶律洪基奖励的马场,日后是萧远山打理,也算是他的“家产”。
至于史文恭之类,李瑾瑜已经许下官职,如今好似打了鸡血一般。
李瑾瑜非常怀疑,卢俊义能不能胜过这个状态的史文恭。
“冲!”
李瑾瑜大喝一声,一马当先,持枪飞冲出去,身后是萧远山和史文恭,更后面则是耶律阿琏挑选的精兵。
长缨挥洒,一条长龙席卷而出,沿途敌兵割麦子一般倒下,又好似一块青黑色的绸缎,被剪刀分成两块。
耶律涅鲁古喝道:“草原男儿都是雄鹰般的勇士,岂能惧怕汉人,谁与我拿下此人,封辽国第一勇士!”
此言一出,立刻有数人冲出。
这些人并非辽国武者,而是耶律涅鲁古招揽的汉人高手。
他们脑子比较灵活,觉得李瑾瑜伤势并未完好,昨日中了空城计,被李瑾瑜瞒过去,今日却是绝不可能。
眼见汉人高手出阵,十数位辽国勇士受不住刺激,一同咆孝着冲出。
他们是辽国有名的勇士,骑射冲锋悍不畏死,落于人后已是丢脸,若是不敢出手,还算得了什么勇士?
按照辽国的规矩,被人吓得不敢出手的勇士,要被无数人讥讽唾骂,就连家中的仆役姬妾都会看不起他们。
“呼!”
长缨带着呼啸的风声,把周围士卒清扫一空,李瑾瑜正准备继续冲击,忽然感觉到阵阵破空之声。
“暗器?战场上放暗器?”
李瑾瑜心中冷笑,长缨飞速的弹震数次,一只金凤振翅高飞,把所有的暗器尽数击落,露出来人的形貌。
此人身材肥胖至极,寒冬之际却连单衣都没有,露出白花花的肥肉,看起来像是东瀛之地推崇的“相扑手”。
一人头发好似火焰,身上笼罩一层浓郁的火气,好似火雷一般。
这个打扮,再加上暗器功夫,显然是蜀中唐门的高手。
唐门有内门和外门之分,看似是家族式的管理,实际上比丐帮更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