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棋,也输得忒惨了一些,据说这已经是看在师徒之情主动相让……”
李瑾瑜道:“这么厉害?这小子叫什么名字?竟有如此围棋天赋。”
苏灿道:“要说这小子的名字非常有佛缘,结果却入了道门。”
李瑾瑜道:“什么佛缘?”
苏灿道:“他的名字和玄奘圣僧俗家名字一样,都叫做江流儿。”
其实玄奘俗家姓陈,名陈祎,只不过出生时遭逢大难,父亲被杀,母亲把他放入木盆中,随江水漂流。
顺水漂流的玄奘,被金山寺的老和尚捡到,由于是顺江水漂流而来,便取名为江流儿,相比于陈祎,反倒是江流儿之名,更加为世人所熟知。
“噗……”
“江流儿,这名字好!”
就凭这个名字,让木道人那个臭棋篓子三子,赢他也没什么难度。
苏灿不知李瑾瑜为何如此,却也不怎么在意,反而指着身上的水,略有得意的说道:“小金鱼,你喷了我一身的水,该怎么补偿我啊?”
李瑾瑜道:“补偿一顿拳头。”
苏灿道:“大冬天的,我身上就一件单衣,还被你喷湿了,信不信我睡你家门口,让所有人看看雪人?”
李瑾瑜道:“你这混球,就算是雪地里睡三天也不会有事,好几年没有堆雪人了,正好用你堆一个!”
苏灿道:“啊……我的好朋友怎么对我如此残忍,我真的好伤心啊,我要去你们家门口唱莲花落……”
看着疯狂耍无赖的苏灿,李瑾瑜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
“出了门我就给你换新衣,然后再请您吃三顿,您老收收嗓子,我们家有几个小孩,听不得鬼哭狼嚎。”
苏灿伸手一摸,面上的鼻涕眼泪瞬间全部消失,好似根本没有哭过。
“别人想听,还没得听呢。”
李瑾瑜道:“继续,明尊城。”
苏灿道:“明尊城城主阳顶天,已经失踪了许多年,多半是死了,麾下左右使者,四大法王,也都……”
李瑾瑜道:“都如何了?”
苏灿道:“左使者杨逍成立天地风雷四门,勉强维持明尊城威严,右使者范遥失踪,至今不知去向。
四大法王,紫衫龙王失踪,白眉鹰王成立天鹰教,金毛狮王身死,青翼蝠王身受寒毒,躲起来疗伤。
五散人,彭莹玉和说不得,两人都是和尚,如今在大相国寺挂单,张中和冷谦是道士,如今在终南山修道,至于那位周大仙,如今在丐帮。
堂堂江湖四城,竟然只剩下杨逍一个人撑着,若非人多势众,还有诸多神功秘术,早已被乾罗山城取代。”
李瑾瑜道:“杨逍还活着呢?”
苏灿道:“当然还活着,不过能活多久就不一定了,莫说他昔年结下的仇怨,乾罗肯定也想算计死他!”
李瑾瑜道:“那是他活该。”
苏灿道:“你让我查的,似乎只剩下青衣楼了,青衣楼最近和六分半堂打的不可开交,你可以去问问。”
李瑾瑜道:“问谁?”
苏灿道:“雷损呗。”
李瑾瑜道:“他会告诉我?”
苏灿道:“就凭你李大公子煞星转世之名,雷损那个损人利己的老秃,肯定不介意用八抬大轿,把你抬到青衣楼总舵,然后把总舵炸成平地!”
李瑾瑜道:“说得好。”
苏灿奇道:“真是奇了,李大公子竟然会认同我,莫不是今天晚上,太阳会从东北边或者西南边落山?”
李瑾瑜道:“不仅我同意,外面那两位肯定也同意。”
李瑾瑜伸手指了指门口,苏灿回头看去,门口站着两个人,还未看清他们的容貌,便被大光头晃花了眼。
“我的妈呀!”
苏灿想都不想,立刻从窗户跳了出去,什么新衣服吃大户,他是半点都不敢再想,跑的简直比兔子还快。
李瑾瑜打趣道:“江湖中都说我是煞星,雷堂主也是不遑多让啊。”
门口的两人不是别个,正是六分半堂总堂主雷损,大堂主狄飞惊。
雷损眉目凶煞,嘴角虽然一直都带着笑意,还有油光可鉴的大光头,但绝不会有人把他当成是佛门高僧。
十个人里面,至少九个人会把他当做成佛门弃徒、山寨土匪。
就他这模样,哪怕穿上龙袍,那也是山大王发了失心疯,非要过过皇帝的瘾头,从戏班子抢来一套戏服。
不笑的时候很可怕,笑起来之后更加可怕,似乎随时都可能拔出那把不应魔刀,对着盟友后心狠狠刺一刀。
狄飞惊容貌英俊,气质温婉,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走马章台的贵公子。
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手中的力量超过万人,当真是年少有为之人。
这样一个年少有为之人,这样一个人中之龙,应当高高的抬起头,表现出这个年岁应有的朝气和热血。
狄飞惊的头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