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赐予某位重臣一副对联,兄台可听过?”
“什么对联?”
“长缨在手,三军将士齐俯首,玄翦随身,百万军中逞无敌!”
“李……李……这是李……”
“现在明白了吧?输给李侯爷的侍女,难道是什么丢人的事?”
听着一唱一和的吹捧,李瑾瑜心说你们俩从哪儿冒出来的,别的不说,熘须拍马的本事,那可真是天下一绝。
金灵芝当然也听到这些话,不过她心高气傲,毫不犹豫的说道:“管他什么李侯爷李王爷李国公,管他有什么高明武功,难道侍女不是十六岁?”
“人家十六岁有这般武功,难道全部都是这个什么李侯爷的培养?”
江玉燕道:“姑娘此言差矣,奴婢今年十六岁半,临近十七岁,并且奴婢的武功,确实都是侯爷教导。”
金灵芝气的面红耳赤:“你这小丫头好不晓事,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现在我不留情了,我要出重手了!”
江玉燕道:“姑娘尽可出手。”
金灵芝突然伸手一拉腰上束着的紫金带,只听“呛”的一声,她手里已多了柄精光四射的长剑。
这柄剑薄而细,正是以上好缅铁打成的软剑,平时藏在腰带里,用时按动腰带绷黄,迎风一抖,就伸得笔直。
这种剑刚中带柔,柔中带软,剑法上若没有很深的造诣,要想使这种剑并不容易,反倒很容易伤到自己。
一剑在手,金灵芝战意更盛。
剑光绵密,如拔丝、如剥茧、如长江大河般滔滔不绝,正是峨眉派秘传的柳絮剑法,已然有了七八分的火候。
江玉燕却仍旧以双手应对。
虽不能如同李瑾瑜那般,在指掌之间环绕罡气,但却可以环绕薄冰,如同一副手套,挡住金灵芝的剑光。
斗了四五十招,金灵芝仍旧没有半点优势,心中不免升起好胜之心。
剑势一变,又出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