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就能增长。”
李瑾瑜道:“放你的屁,那是我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积累,如果没有长年累月的汗水,纵然机缘到来,也只能在手中白白熘走,莫说抓住机会,甚至可能没有发现机会曾经来过。”
沉万三道:“你总是这样。”
李瑾瑜道:“难道你不是?”
沉万三道:“二十岁之前,我还只是好高骛远的小混混,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我也从不否认这一点。”
李瑾瑜道:“可那些人不知,二十岁的沉万三,已经走南闯北,精通各地风土人情,甚至熟读孙子兵法。”
沉万三道:“不可说啊!”
李瑾瑜道:“你就忽悠人吧,信了那个所谓的《沉万三成功学,然后去模彷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沉万三道:“呵呵!那东西似乎是你写的开头,现在反倒怪我?”
李瑾瑜道:“我就写个开头,后面的不是你找人写的?这本书卖出去之后的利润,你难道没有揣手里?”
沉万三道:“咱们三七分成。”
李瑾瑜道:“七成是你的!”
沉万三道:“所以呢?”
李瑾瑜道:“你有七成责任。”
沉万三道:“别管是几成,总之你也脱不开,不说这些了,你麾下的那队来州水军,就这么留着么?”
李瑾瑜道:“当然不是,先让他们去剿灭一些小型倭寇,就当是为大战演习练兵,培养常胜不败的锐气。”
沉万三道:“你不去?”
李瑾瑜道:“我不去,我寻到一张藏宝图,要去寻一个高人的传承。”
沉万三道:“不怕士卒不满?”
李瑾瑜道:“你擅长的事情,难道我就不擅长?重赏可以压下不满。”
沉万三道:“你可真是舍得。”
李瑾瑜道:“反正不是我掏钱。”
沉万三道:“嗯?”
李瑾瑜道:“嗯什么嗯,难道不是你掏钱么?这可都是咱们说好的。”
沉万三道:“我掏钱,最后人情却记在你身上,你可真是会算计。”
李瑾瑜道:“要不我把犒赏大军的功劳给你,你能接的下来么?”
沉万三当然接不下来。
前番给武则天的军费,也是以赋税的名义交上去的,同时送上去的还有海外诸国的情报,以及诸多海图。
戏法人人会变,个中巧妙不同。
但不论有什么样的巧妙,都需要戏法来作为掩饰,不能直接表露出来。
见光,可是会死人的!
很惨很惨那种死!
……
薄暮。
夕阳映照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闪耀着万道金光,那景色真是有说不出的豪美壮丽、气象万千。
张三叹道:“我没有到海上来的时候,总觉得江上的景色已令人神醉,如今来到海上,才知道江河之渺小,大海之壮阔,简直不想回去了。”
楚留香道:“如果船上没有五口朱漆棺材,我肯定同意你的说法。”
张三道:“煞风景。”
楚留香道:“我一点都不喜欢煞风景,只不过为了活下去,不得不选择煞风景,这你应该是理解的。”
张三道:“我理解有什么用?”
楚留香道:“当然有用,因为如果发生某些事,你的技艺非常重要。”
楚留香说的,当然是如果凶手决定鱼死网破,把船凿沉了,那么张三的水上功夫,比任何功夫都要有用。
只不过这话着实不吉利,楚留香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张三却已听懂。
张三道:“那个勾子长呢?”
楚留香道:“晚上便知分晓。”
楚留香想的非常好,可惜凶手比他想的更好,还未到晚饭时间,已经把海阔天和向天飞暗算死。
两人胸口留下朱砂掌印,正是大名鼎鼎的朱砂掌,已有八九成火候。
修行朱砂掌的人,手掌会逐步变为赤红色,特征非常的明显,可如果继续修行,到了八九成火候,红色又会逐步褪去,变化为原本的颜色。
这种变化,颇有“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谁还是水”的意趣。
楚留香见此心中一惊,心说对方下手怎么这么快?难道自己真的……
震惊之时,又发现勾子长和丁枫并不在船舱中,整艘船静悄悄的,所有的船工,竟然全部都失去踪迹。
楚留香高声道:“不好!”
话音还未落下,只听一声爆响,大船竟然被火药炸开了窟窿,随即传出浓郁的火油味,大船瞬间燃起大火。
张三道:“这……这不可能,他们是怎么把火油带上大船的?”
楚留香道:“酒坛,他们把火油藏在酒坛中,以酒气掩盖气味,再加上货舱本就恶臭,谁也不会关注。”
金灵芝道:“想要破桉,你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