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天生地养的凶兽。
“砰!砰!砰!”
金毛狻连吃李瑾瑜三棍,李瑾瑜没有附带任何内劲,只是血肉之力,却也足以轰碎巨石,这只金毛狻竟然仍旧可以喊杀冲锋,挥爪狂攻。
“好凶兽,好凶兽,好凶兽,你现在臣服于我,我便不杀你!”
李瑾瑜连叫三声好,随即开始对金毛狻进行“劝降”,众人见此,颇为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这凶兽已然受伤,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煞气,怎么听得懂这些?
就在此时,又是一声怒吼传来,一只更大的金毛狻飞扑而来,利爪抓向李瑾瑜头颅,力量速度更胜一筹。
李瑾瑜心中大喜,一个闪身到了两只凶兽身后,随即握住长棍中间,把手中长棍狠狠地推了出去。
“轰!”
两只金毛狻被压倒在地。
李瑾瑜伸腿踩住长棍,任凭两只金毛狻在棍下挣扎,却挣扎不脱。
金毛狻虽然生的凶恶,但被李瑾瑜如此“欺凌”,还是显得颇为凄惨。
尤其是挨了三棍的那只金毛狻,更是已经口吐鲜血,后来的那只大的吼声如疯似狂,撕心裂肺,让人同情。
苏樱道:“官人,这两只凶兽与咱们无仇,何必要伤它们的性命?”
“官人”这个称呼,在现在是不存在的,只不过在夫妻欢乐之时,李瑾瑜提到过这个称呼,表示非常喜欢。
苏樱虽然颇为不解,那种时候却也不能拒绝,天长日久,成了习惯,也知道这个称呼是李瑾瑜的“死穴”。
若有外人,自是不好明说,但身边都是姐妹,哪个没有听她叫喊过?
厉胜男心说这是什么鬼称呼?
转头看四女面带羞涩之意,顿时有些气恼,你们什么时候调情不好,难道这个时候还需要调情么?
李瑾瑜道:“樱儿,喜不喜欢这两只凶兽,我把它们做礼物送你。”
苏樱道:“你先放开。”
李瑾瑜道:“驯养野兽,要么从小养到大,要么直接打服了,这两只凶兽显然不是幼崽,必须打服了!”
话虽如此,下脚也轻了一些。
金毛狻颇有灵性,感觉李瑾瑜力道轻了一些,挣扎力道也小了许多。
铁飞花道:“这两只凶兽非常的神骏,若是清洗干净,好好驯养,倒是不小的助力,也算是一大收获。”
虚夜月道:“它们刚才的飞扑,用的是武功招式,岛上八成还有人,这应该是那个人驯养的凶兽。”
何君琪道:“以瑜哥哥的性格,他看上的东西,可不就是他的?”
话未说完,远处跑来一个约莫四五十岁年纪,披着五彩斑斓兽皮,须发乱糟糟的好似刺猬,手中提着独脚铜人的野人,口中哇啦哇啦的乱吼。
这个“野人”会讲话,只不过没见过外人,说话语调让人听不清。
靠得近了,李瑾瑜才听出这个野人说的是:“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我家这座岛?为什么伤我的金毛狻?”
李瑾瑜道:“你是谁?”
野人道:“我叫厉盼归,你们是厉家的人么?有没有厉家的人?”
这个“野人”是厉家的后人。
当初厉抗天带着假死的乔北溟,逃到了海外海岛,无人知晓去了何处。
厉家的人曾经出海找寻,甚至意外寻到了此处海岛,只不过没有寻到相关的传承,只得一人守着岛屿,一人回家报信,派更多的人来找寻。
留下的那个人,无意间救下一个遭遇海难的女子,这才有了厉盼归。
离开的那个人,便是厉胜男的爷爷厉伯子,按照辈分来算,厉盼归是厉胜男的叔叔,只不过双方互不认识。
厉盼归平生见过的人,唯有他爹厉仲子,还有他娘,别的人全没见过。
乍见这许多人,而且穿着花花绿绿的好看衣服,心中不免有些惴惴。
厉胜男道:“我叫厉胜男,是厉伯子的孙女,厉仲子是你什么人?”
厉盼归道:“他是我爹,不过我爹已经死了,就剩下我娘,不对,就你一个姓厉,别的难道都不姓厉?”
李瑾瑜道:“别的都姓李!”
厉盼归道:“不是厉家人,怎么可以来这座岛,你给我死来!”
厉盼归自幼只见过两个人,一个他爹一个他娘,虽然听父母说过江湖规矩礼义廉耻,甚至也曾断文识字。
不过他终归没见过外人,对于外面的诸多弯弯绕,却是半点也不懂。
他觉得这里是厉家的藏宝之地,那么外姓之人便决不能来,来了的全部都是敌人,该当被独脚铜人打死。
独脚铜人是乔北溟一脉的配兵,全称独脚铜人槊,可以当作铜棍,又可以当作盾牌,还可以拿来点穴。
用法非常广泛,但对于膂力的要求极高,力量不够只能徒惹笑料。
厉盼归膂力强大,独脚铜人挥舞的快如疾风,转瞬间便到李瑾瑜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