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侯爷左右……既然侯爷这么喜欢被动,我就只能顺从喽。”
说着,玉手轻轻一挥,五花大绑的李瑾瑜被丢到了床榻之上。
李瑾瑜笑道:“兰儿,这么明媚的月色,要不要与我共舞一曲?”
公孙兰道:“什么舞?”
李瑾瑜道:“五罗青烟舞!”
两条缎带如何绑得住李瑾瑜,轻轻一挣便已经挣脱,右手五罗轻烟掌,左手擒龙控鹤,把公孙兰抱在怀中。
眨眼之间,攻守之势异也。
“这就是精神震荡的感觉么?我感觉自己到了云端,感觉自己看到了天地宇宙,感受手握周天星辰……”
“下次与人战斗,我也能与你并肩作战,我绝不能被别人取代!”
“夫君,这次换我来!”
翌日清晨,江玉燕掐着李瑾瑜起床的时间,进屋为李瑾瑜更衣。
面色如常,动作如常,一切如常。
作为李瑾瑜的贴身侍女,江玉燕对于这些早已习惯,公孙兰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等着江玉燕伺候。
昨天晚上的事,若是没有江玉燕何君琪配合,公孙兰哪有什么机会?
说白了,她们早就商量好一切,只等李瑾瑜进入房中,便直接下手。
真是好厉害!
权力帮虽然已经覆灭,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至少那些被权力帮暗中拉拢的官员,需要处理掉一批。
问题也在这里。
权力帮在江南盘根错节,不知有多少官员与权力帮有勾结,若是把这些人尽数处理掉,会留下极大的空子。
无论何时何地,都有人喜欢借助这等机会钻空子,空子可以有,但如果成了筛子,那可就是大大地不妥了。
权力帮的那些卧底,李瑾瑜全部都交给狄飞惊处理,或者说,李瑾瑜麾下一切有关江湖的事务,全部都交给了狄飞惊,虚若无和梅长苏只负责官场。
随着李瑾瑜的权势越来越大,虚若无和梅长苏,已经没有精力管顾江湖上的闲事澹事,必须全身心投入朝堂。
狄飞惊最擅长的就是江湖事务,可以把不同门派整合在一起,江湖事务可谓如鱼得水,对于官场却无甚心思。
没心思,不是不擅长!
若是不擅长官场事务,也不可能在洛阳那等权贵云集之地,把六分半堂发展到那等地步,他是懂朝堂的。
正月底的时候,李瑾瑜把江南的事务完成了框架,余下的事情自然会有凤阁处理,用不着李瑾瑜操心。
李瑾瑜唯一在意的,便是给朝廷去了一封奏折,让他们把轰成废墟的千帆山修建出一条路,方便往来行人。
二月二,龙抬头。
尉迟明镜为李瑾瑜理完发,李瑾瑜正准备去处理文化街的事,狄飞惊急匆匆的赶来,高声道:“出大事了!”
李瑾瑜道:“不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难道某地发生了大地震?”
狄飞惊道:“不是地震,却比地震更加让人震惊,侯爷预料的不错,逍遥王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与张真人再打一次,时间就定在二月初十。”
李瑾瑜道:“二月初十,飞惊,你去查查黄历,那天是黄道吉日么?”
狄飞惊非常认真的说道:“我详细的查过,那天不是黄道吉日,也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尉迟明镜道:“无上大宗师之间的战斗,怎么会在乎区区黄历?或许是他们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一天,又或许是随便选个日子,没什么好查的。”
李瑾瑜道:“要查,每一次精彩的大战,都会有无数人家破人亡。
别的地方我管不着,如果是金陵发生这些事,就把那些人抓起来,开山修路搬石头,一直做到死为止!”
尉迟明镜好奇的问道:“什么人这么可恨?都已经家破人亡了,你还不放过他们,还要压榨他们的劳力。”
李瑾瑜冷声道:“赌徒!世上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赌徒,我让他们去修路搬石头,就是要让这些只会祸害地方的渣滓败类,发挥最后一点价值。”
尉迟明镜道:“赌神呢?”
李瑾瑜道:“赌神也是赌徒,赌徒向来是久赌必输,所以赌神纵然有千般千术万般谋略,也是必败无疑。”
赌神有什么好下场么?
兄弟阋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一生颠沛流离,中年大彻大悟,拼了命的做善事,这才安然活到老死。
若是他继续执迷不悟,唯一的结果就是死在仇敌的乱枪之下。
李瑾瑜披着高进的马甲,只是初入江湖的时候觉得好玩,偶尔去赌场打探一些消息,已经数年没有用过。
假如李瑾瑜沉迷赌场,尉迟真金怕是会带兵杀进去,打断李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