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神牌位,旁边又有五镇神山各路神祇名号,又摆上金元宝,银元宝,元宝下面镇着的是财神钱庄的钱票。
钱可通神不是说着玩的。
又有鲜果香花,各色点心,有二十四样,每样一盘。
只见胡月楼手中拿着一把松木剑,剑上写着“月中精”三个字。
此时剑指天星,踩着古老的祭祀舞步。
随后烧了名贴,开始念动咒语。
似乎是从天上天工院请来天工匠师三名,是石匠一个,木匠一个,泥匠一个,请来营造力士一十二个,此外,还有花圃童子两个。
还有向东方镇山某某神官买木材,几时几刻运到此处。
还向着中央镇山某某神官买石料,西方镇山买沙料……
只见那法坛上面的金银钱票,纷纷凭空消失,不消片刻。
一道虹光从天空落下,三名匠神带着力士童子直接下界来了。
对着胡月楼一阵拱手:“见过宣德郎。”
胡月楼点点头:“三位匠神师傅且看看,我请诸位来,乃是在此修建府邸,供得一大家子居住,辛夷九,你有什么规划,跟着三位匠神说吧。”
辛夷九点点头,上前跟着三位匠神商议格局,自身要求。
在其商议期间,又见着五方有力士飞来,拿着口袋,见着人便问:“可是你们刚刚订的灵材?签收一下吧!”
胡月楼便上前签了字,那些力士便拿出口袋来,放出灵木,石料,沙料,砖头等等东西来。
黄天都被惊动了了,借着草木灵视看热闹,等着开始施工了,才缓过神来:“这天工院的匠神就是专业啊!”
另一边,灶三娘见着胡月楼如此建造府邸,便问向年有余:“他这个造价又如何?比起那筑云小馆如何?”
年有余看着力士施工,开口道:“没什么可比的,这个是天工院的,专门给各路神官敕建府邸的,便是有钱都请不来,还得有权。”
“没听着刚刚叫那胡月楼叫宣德郎么?那是天庭七品正神的官职,虽然只是散官,但天官可以出入天庭,比城皇这些地官,阴官,前途广大多了。”
年有余羡慕道:“等我考了天庭,便是实权福神,可比他威风。”
灶三娘:“你才九品,天庭最低也只招收七品福神,我若等你发达,还不若等着黄天发达,或者我先发达,到时候我这九洲楼,一洲开一个分楼。”
年有余:……你锅碗瓢盆还没集齐呢,还没几个伙计,开九洲分楼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匠神各自都是轻车熟路,凋栏画栋,飞檐斗拱,勾心斗角,互抱东西,中间还有庭院。
花圃童子在庭院之中完善绿化,栽种桂木兰草。
桂木向月,兰草幽香,倒也十分契合这座宅邸。
此外还有诸多十分有用的小设计,比如能使得落叶自动回卷成一堆,省得人力打扫。
做完宅邸之后,辛夷九将从祖地一起带回来的宅邸牌匾、祖祠堂号挂在门上。
“辛玉堂”
“辛府”
辛夷九见这两块牌匾挂上不由落泪:“祖宗基业,如今便只剩下这两块牌匾,子孙不孝……”
旁边辛老夫人也垂泪不止,可很快就用袖子擦了擦。
辛夷九拉着一众族人,对着牌匾开始跪拜,也算祭祀祖先。
等着跪完,又对着胡月楼磕头:“世子之恩,辛某年迈无以回报,只待子孙若有出息,必教之衔草结环,累九世尤不可忘。”
胡月楼本想拖起他,却见其死死磕头几个,却也无奈叹息:“辛老,你这又是何必呢?”
辛夷九磕头磕得头都红了。
黄天通过草木视听看见这个场景,心中暗道:不是说只是一支学狐么?住在前朝侍郎家中,现在侍郎后辈要收回房子,所以无家可归。
可见着这副模样,身上没有个血海深仇都对不起这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气势。
黄天又想到了那册玉书,不由叹息:真是算得死死的,便是我现在发现了端倪,要将他们赶走,如今也被堵住嘴了。
却是暗暗道:狐狸可真是八百个心眼子,我以后得小心。
黄天还好,能后知后觉,只怕有些人根本不能知觉,稀里湖涂,往后便被卷入什么争端之中。
只等着宅邸建完,匠神,力士们收了尾款,便又被胡月楼指着,在几处得当的位置,建了凉亭,观山台。这才又化作一道虹光,回到天上去了。
胡月楼见此事已经毕了,便也来寻黄天。
“山主,之前我自族中寻了寻,得了十八枚帝流浆,如今一并给你带了来,另外也是来告辞的。”
黄天从地里冒头,直接询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来历?胡公子,骗人可是不好的,老实神也是会生气的。”
胡月楼叹道:“山主心中疑惑,小生会给你解释的。”
“上古之时,天帝争位,我狐狸之长,为之谋划,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