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个多月,在18年的春节之前,李景澜带着人辗转华国、东瀛和东南亚各地。
在出售鳗鱼苗的过程中,他按照李青叶的吩咐,披着不同的马甲,甚至在各个地区雇佣了好几个代理人,避免智人公司直接出现。
东瀛。
鹿儿岛县,那霸岛。
这里是东瀛三大鳗鱼养殖产区之一,年产鳗鱼大概在3000~7000吨左右。
不过这一次17年12月到18年1月的鳗鱼苗捕捞期中,东瀛渔业公司一共捕捞大约121公斤鳗鱼苗,哪怕是加上华国渔民捕捞的400多公斤,也是少得可怜。
去年还有几十吨的捕捞量,今年简直是断崖式暴跌。
面对如此庞大的缺口,让一众鳗鱼养殖企业急得寝食难安。
其中鹿儿岛最大的鳗鱼养殖企业——鹿儿岛鳗株式会社,此时更是感到压力山大,今年他们公司只抢到了16公斤鱼苗,这点数量连去年的零头都没有。
就在他们急得团团转的时候。
李景澜带着几个下属来到了这里,直接找到了当地的十几家鳗鱼养殖企业,表示自己的公司捕捞到了一批鳗鱼苗。
听到这个消息,整个鹿儿岛县的鳗鱼养殖企业顿时闻风而动。
一场小型的交易会,很快就在当地的一家酒店内举行。
李景澜看着周围宛如苍蝇一般的企业家,内心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如同在外地人在岭南,被那一声声靓仔靓女迷得头脑发热。
鹿儿岛鳗的社长斋藤直人,看似是一个花花公子,实际却非常精明,拿着红酒杯,不一会就和李景澜称兄道弟起来。
“李桑,待会一定要多关照一下小弟,这是鹿儿岛鳗餐厅的贵宾卡,请李桑不要嫌弃。”斋藤笑着将一张金卡塞过去。
看到那卡的款式,李景澜笑呵呵地收下金卡:“这怎么好意思。”
其他企业家顿时暗骂斋藤诡计多端。
很快智人公司准备给东瀛市场的两千多份鱼苗,迅速被在场的企业家抢购一空。
特别是塞了金卡的斋藤,更是为鹿儿岛鳗株式会社拿下了850份鳗鱼苗,虽然付出了两千多万美刀,但在今年这个行情中,能买到鱼苗就不错了。
毕竟现阶段市场上的鳗鱼苗越发稀少,而他们的养殖场每一天都需要维护成本、水电费、员工工资,不养鳗鱼这些钱也要付出。
而且养殖场的设施,随着时间的推移,会逐渐折旧,直到彻底报废,这几乎是不可逆的事情。
虽然东瀛因为农业协会的原因,将各个公司的生产量都定死了,可这其中也是存在可操作空间的。
比如鹿儿岛鳗株式会社的额定生产量在3000吨,但是由于近些年来野生鳗鱼苗的产量逐年下降,鹿儿岛鳗去年也就生产了近千吨而已,根本达不到额定量。
如此一来,有限的鳗鱼苗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谁抢到了、抢得更多,自然可以主导东瀛市场。
这种卖方市场,让智人公司出售到东瀛的两千多份鳗鱼苗,获得了高达五千多万美刀的收入。
而且这还不算李景澜等人收到的各种礼物。
收获满满的李景澜,打算趁热打铁,便马不停蹄地带着人,迅速飞向华国的闽南行省、岭南行省,这两个地方才是出售鳗鱼苗的大头。
毕竟当地的鳗鱼产量,常年占据全球的70~80%左右,虽然今年的鳗鱼苗价格上涨了两三倍,但对于养殖户而言,仍然有利可图。
华国的养殖公司和养殖户,也迅速吃下了1.5万份鳗鱼苗。
加上其他地区的份额,李景澜一行人向各地的鳗鱼养殖企业,一共出售了2万份玻璃鳗鱼苗,单份玻璃鳗为5000尾左右,每一份鱼苗单价达到2.4万美刀。
单凭这一批次的鱼苗,就营收了4.8亿美刀。
其实这要得利于今年的野生鳗鱼苗捕捞量锐减,迅速抬高了批发价,作为少数有鱼苗货源的供应商,连商业谈判都不用进行,鳗鱼鱼苗一拿出来,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吕宋。
马尼拉港。
智人公司在这里开设的五个马甲公司,就在这里向东南亚、东瀛、南高丽输送鳗鱼苗。
另外还有五个马甲公司设置在香江,那边负责给华国地区发货,包括大员岛的鳗鱼养殖公司,都在香江那边发货。
此时马尼拉港的港区中。
刚刚返回马尼拉的李景澜,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遇到了从东瀛飞过来的鹿儿岛鳗株式会社社长斋藤直人。
三言两语下,飘飘然的李景澜便接受了对方地邀请,一起来到了高杉寿司店。
包厢内。
斋藤一边给李景澜倒酒,一边介绍起在座的五个人:“李桑,这位是高杉寿司店的老板高杉平,这位是芙蓉投资公司是渡边元智……”
“李桑,今年可以捕捞到鳗鱼苗的